和别人聊天,经常话赶话的说些不该说的话,怎么办?

那就先静静的听着,然后等别人问你,看看她是不是只是随便问问,然后继续聊自己,如果是就,简短的回答一下,如果不是,就开始从这个出发点延长扯话,但是要时不时看看他的表情是不是想说话,如果想就在她说的时候停下来然后在重复。说一些她知道且认同的话气氛会更好,有时候在听别人说话的时候就会更好的思想,就不会说别人不喜欢的话题。


这就是因为自己生活阅历少,经历的少,用比较现实的话就是,情商低,那么怎么克服呢?你知道有这个问题,说明你认为这样不好,那么要首先听对方讲话,说话的时候要把握分寸,就算做好的朋友也一样,因为现在语言暴力太厉害,说话时候要经过大脑,如果开口就来,那么必然会有一些话不入耳。这也可能跟自己的阅历有很大关系。多看多听,少说多做。


咳,聊天嘛,哪有什么该聊不改聊的,熟人、朋友、同事聊天,有话题就可能有共鸣,话赶话正常。我就因为话赶话,得罪过一个很牛气的女同事,我因此成为她的“仇人”,又因此造化,化干戈为玉帛,纠缠至今。

我刚到经济部时,顶头上司就是独一无二的社花,暂叫她蓓蓓吧。那天活该我点儿背,跟两个臭味相投的同事在楼梯间里抽烟,不知怎么的就说起了她。男人凑到一起说起某个女人,尤其是美女,话题自然很不正经。其中一个说,她年纪轻轻能当上你们经济部的头儿,完全因为她是三把手的情人,没看她整天往常副总办公室跑?另外一个说,你那是扯淡,真正的内幕是,她是社长的干女儿,我亲眼见过社长送她来上班。

当时因为我报道那天晚来了十几分钟,被女上司没鼻子没脸训了一顿,心中有些不爽,就话赶话发了一句牢骚,说,她长得就是小三儿的样儿。话音刚落,就见蓓蓓沉着一张俏脸从上层楼梯转了下来。她没看另外两人,冷飕飕的目光在老子脸上打了个转就走了。从那天以后,我就成了经济部的“业务骨干”,苦活累活脏活重活全由我一个人包圆。我又不傻,当然知道女上司是在报复自己,可没办法,谁叫自己说错了话呢,只能认了。

我想修复和女上司的关系,饭也请了,茶叶也送了,还被她趁火打劫请部里的所有同事去酒吧消费了一回,结果呢,又因为我不小心,在酒吧消费的一个多月的工资全打水漂了。

那年社里在华侨城一家五星级酒店举办年会,包了个大宴会厅。我新来的,跳舞唱歌那些露脸的事儿轮不到我,吃了些自助餐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喝饮料。这时蓓蓓忽然坐到了我对面吧台的高脚椅上侧坐品酒。她是那次年会的女主持人,穿得特别迷人,上身是深V型的白色雪纺衫,下边是条黑色一步短裙,修长的大腿就那么露在外面,不着丝袜。当时她的坐姿不太雅观,两条腿在高脚椅上分开了差不多有四十五度。我有次抬头,无意间正好看到这幕不雅,说来怎么那么巧,我刚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转头,蓓蓓就发现了我的视线,她低头看了看,很自然就误会了我,虽然没当场发作,但自那天以后,我就完全彻底地变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蓓蓓利用权力给老子各种小鞋穿,我和她的关系又回到冰河时代。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先是话赶话得罪了她,后来又无巧不巧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这两下一叠加,我觉得跟她的这个结,这辈子是无解了。

后来机缘巧合,我的女上司蓓蓓组织部里的人去爬梧桐山,这妞儿显然对户外运动认识不足,不懂得就近解决内急,我们大伙也只顾往前走,等发现她掉队了,方圆一公里都听不到她的呼叫,打电话,通了,没人接。

这下大伙有点急了,没人接听电话的各种可能都有,万一……靠,不敢想了,赶紧掉头往回找吧。

找人的过程不说了。我不知道是经济部的爷们普遍体虚,还是我想表现,背着120斤只多不少的蓓蓓下山,你别不信,老子的裤裆都被汗水打湿了,我还以为自己被累的尿裤子了,皮带、裤腰还有裆部,全湿了。

想不到吧?当天夜里,蓓蓓醒来跟我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我记住你了。关键还是咬着牙说的。

我日狗了?老子十几公里背着你下山,中间不说翻山越岭吧,起码沟沟坎坎还是有的,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还特么说记住我了?你记住什么了?老子摸你屁股了,还是摸你大腿了?

之后蓓蓓以大无畏的精神把我那个了,又胡搅蛮缠把我熬到今天,也知道了蓓蓓是社长的亲闺女,这些暂且不说,只说话赶话出现尴尬出现没法收拾的局面时,也别灰心丧气,事在人为,无意无心的话,说了就说了,后悔,咱就记在心上,以后少说或者不说,不是什么杀头掉脑袋的事儿,自控能力大小而已。


台湾星云大师有句名言:学会说话只花了几年时间,学会闭嘴花了六十多年都还没学会。(大概意思,不是原话)

仅供参考。


少说话

贵人语话迟,自己不了解,不清楚的事情不谈,可能损害别人的话题不谈,让人尴尬,下不来台的话题不参与


原始地址:/rebang/278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