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ONLOVE访谈计划的第001篇，坚果兄弟谈他的行为艺术，访谈时间为二零二零年三月中旬。从九年前开始，行为艺术成为坚果兄弟生活的主题。二零一五年，他在雾霾中的北京创作的尘埃计划引起国内外媒体的关注。他用吸尘器在街上吸了一百天，然后将这些「尘埃」混在陶土里制成一块砖，并砌进了北京某个四合院的墙里。其他作品还包括30天倒闭书店、一吨雪（将从深圳某中学购得的废弃书本撕成碎片并用鼓风机吹起来）、无意义公司、人造星空、深圳把直变弯心理咨询有限公司、小壕兔水污染系列（用一万瓶农夫山泉与当地受污染的水置换，首届小壕兔重金属音乐节等）。
二零零四年毕业之后，坚果兄弟度过了迷惘的五六年，直到他遇上了行为艺术。成为一名艺术家之前，他频繁换工作，想写诗但「发觉自己完全不是那块料」，不知路在何方。二零一一年，他创作了第一个作品，从此他开始以创作者的身份去做事，去生活。《贾想：1996-2008》封面印着一句贾樟柯的话，「拍电影是我接近自由的方式。」我想，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接近自由的方式」，贾樟柯的是拍电影，坚果兄弟的可能就是行为艺术。
以下为坚果兄弟的叙述，由万物学园根据访谈录音整理，未经坚果兄弟审核。（）内为补充内容，[]内为录音中缺失部分。封面图片为《生命的舞蹈》（爱德华·蒙克）。
1.
我本来也不是美院毕业的，不过当代艺术有个好处就是，你不是美院毕业的你也可以做艺术。所以背景也不是很重要。然后……就觉得做艺术还挺好玩的，其他领域容纳不了的东西，好像都可以放到当代艺术里面。好像越不像艺术才是艺术。
（到现在做过的作品）我估计是三十个左右吧。每年有两三百个想法，大量的想法根本就不会拿出来做，根本一点可能性都没有。我没有太多的逻辑性，碰到什么做什么。我碰到什么事情，它跟我有发生关联性，它有把我哪一点触动了，我才会去想它，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活着就总要面临很多问题嘛，都可能成为你的主题。有可能面临生死啊，有可能面临高考的事情，有可能碰到一个朋友是同性恋啊。就碰到什么做什么。可能传播的原因吧，别人觉得你是做环保的呀。我没有归类，我觉得做一类对我来说好像挺无聊的。
零九年发起99人书库，找一帮人一起玩，有一些读书会啊，一些公益活动啊，一些小型展览啦，电影讲座啊，类似这样的事情。也是想做一些事情，但是它没有作品的那种概念。一一年做那个30天就倒闭书店，是第一个作品。一一年对我来说是一个转折点吧，我有意识到这个概念，我说那我成为一个创作者的身份去做一些事情。我从小到大读书是比较随性的那种，没有人怎么要求我。反而是大学毕业之后，从零四年到零九年，这段时间就是特别迷茫。现在也迷茫，可能现在迷茫的方式不一样。那时候还觉得想写东西嘛，但发觉自己完全不是那块料，又没有找到新的方向。
十月份还是十一月份，我也忘了，就是把一家书店诞生，然后又让它死亡，展示这么一个过程。当时就是很多书店大量地倒闭，然后它有物质过剩这样一个背景，然后过度拜金，那书店可能作为文化的象征之一，怎么去整活？我就找了一家书店来做，把它的书全部搬过来，找了一个画廊合作。画廊刚好是临街的一个地方，然后那种大玻璃橱窗，看起来就很像一个店面。三十天嘛，就招募三十个临时店长，每天一个店长，每个店长也同时发起一个小活动，最后它变成了一个小型的文化节了。有搞音乐的人聊聊摇滚有没有倒闭啊，有一些不合时宜的诗歌朗诵啊，每个店长都不一样。
2.
当时做99人书库，有一点非常厌倦上班。从一一年之后，尽量避免（上班）。一一年到现在，中间短暂地也上过班。我想想……嗯……两次吧，两次上了接近一年吧，不超过一年。我想想……一四年底一五年初，上了三个月。然后是，一二年、一三年吧，大概是半年。我其实脸皮还比较厚，在朋友那边蹭。我想想啊……是两次班吗？我也搞忘了。三次吧，还有上海也上了两三个月的班。
压力肯定有，还是有压力，但还好吧。怎么都会过去嘛。没有谁听说被饿死啦，总会想到办法的。没钱那就想花钱少的方案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过来的。我觉得挺神奇的——还活着。我现在偶尔会说要上班啦，会有这样的念头，但是你真正想去上班的时候，然后你又觉得忍受不了。也没有办法。
无法忍受的点还挺多的。就是觉得，横竖都没有意义，这个（是）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你花大量的时间去做无意义的事情，还挺疯狂的。我记得我好像之前说过，谁问我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是什么，我回答「上班」。刚才想到有一个朋友，他也没上班，他是那种流浪汉的状态，他也还活着。每年会去大城市晃几个月，然后在那种……就比如说他去那种星级酒店里面去蹭饭吃，然后逃票。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跟他混过，跟他吃过一两餐，逃票也逃过一两次。我在那种废弃的楼里也睡过，[]里也睡过，野外也睡过。这些都是小事吧。
——你曾在采访中说：「一个价值观单一的社会把赚钱、买房、买车才看作是有意义的，但作为一个动物本能的人，一个精神的人，一个自然的人，有无意义并非那么清晰可见，人不一定要成功和成名，刨除意义的限制，我们能活得更加接近自由。」你是如何理解意义的？
——你买房买车当然没有问题啊，但是你为了买房买车然后把所有的时间都投入在里面，然后你去舍弃其他的东西，这个是要质疑的和警惕的。我就说可能应该还有更开阔的活法吧。尽管我对很多东西一知半解，但我是有兴趣去了解。纯粹赚钱……我不知道，我就一直想不通，赚钱就那么多乐趣吗？或者说，赚钱买东西能让你很兴奋吗？我一直感悟不到这个点。
我后来也想过，可能因为我本身是乡下嘛。我从小就物质不是很丰富，就好像怎么都行。小时候你游泳，挺开心的；上山，挺开心的，就这种。我父母可能面临更大的压力吧，真的我小时候他们可能把我保护得比较好，我没有承受物质上一定要干嘛干嘛，所以……这可能跟小时候有关系。小时候没人管我，这就是最大的……我一直以来就是自我教育，自我成长的那种状态。因为我跟有的朋友聊起来，他从小家里会斥责他或者骂他。我从来没有被我的爸爸骂过。后来想这还是一个例外的状态。
有人问我说，将来成名了，成功了……我就直接回答，我说，我觉得我已经是成功了。就是没有钱是一回事，但我一直遵照我内心的选择去继续做事，我觉得我已经成功了。你没有一个亿你也能活，没有一千万、一百万也能活，（没有钱）你想到一个好想法你也会开心，跟你赚一百万（有）那种想法，那种焦虑，经历的情绪（是一样的）。
——以往的工作经历对你的创作有影响吗？
——我后来也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做过广告嘛，做广告其实也是与人沟通。我之前做的广告还是传统广告，比如说，在报纸上登一个房地产广告，做广告之前，你需要在当地做调查，当地人生活习惯什么样的，面临哪些问题啊，这些跟艺术有相似的点。不一样的是，它是刺激你的消费欲，那可能艺术是反过来反思这些东西的。
我零四年毕业。本来想找一份编辑啊或者类似这样的工作，结果找不到。刚毕业跑了深圳，去了一趟，那种什么厂刊啦，也没人要我，后来就跑到广告公司做文案。我做文案，做活动策划。这也是我唯一的生存技能吧。甚至有时候开玩笑说我要去学一个那种挖掘机开车的技术，也算一个技能。
3.
第一个作品肯定是比较重要的，其他的作品每个阶段都与每个阶段的状态有关。后来我回想起来，许多作品跟第一个作品也还是有相关性的。包括跟观众的互动方式，在一个生产体系里面进行搞破坏，跟媒体的合作，把艺术当作媒体。
（尘埃计划）那个作品被人看到也有一些偶然的因素啦。（那时采访我的媒体）还挺多的。就跟现在一样，大家觉得它是个热点，接下来可能一周、两周都有大量采访。基本上外媒都报道了吧。《明镜》啊，《纽约时报》啊，反正就很多国家，它在北京都有驻地记者嘛，也有那种电话采访的。我觉得这是好事。我不是美院毕业的，美院毕业的他的体系不一样。他有一个实体的展览空间，需要艺术批评家给你写东西，有艺术媒体，也有艺术观众在看，他是这样一个闭环。我根本不在那个体系里面。我的很多作品在街头、在田野上发声的，会直接跳过他那个体系。
那是一三年的想法，当时要找一个赞助，还跑到苏州去，因为苏州有生产那种吸尘器（的公司），但是他们不理我。后来到了一五年有个朋友，他们老板做油焖大虾的，然后他就直接赞助了一些钱给我。小壕兔水污染也是他赞助的费用。他没有太多的商业要求在里面，要有太多的商业要求你接受不了嘛。雾霾之后就有一些其他的品牌也找过我，比较麻烦，合作不了。其实我还是需要赞助的，但是因为实在合作不了。我肯定是不希望变成……变成工具我还不如上班去嘛，这条线如果突破了的话，那肯定是合作不了。
总共吸了一百天，在北京呆了半年左右，中间会有下雨啊，下雪啊，或者阅兵啊这样的事情，上不了街。当时想在北京找一个做砖的，然后他想把它做成一个大型的广告，后来就找到唐山一个烧砖厂的，那个就很简单，就说你过来烧吧。因为我想把它砌到墙里面嘛，那个798附近有个中国尊是吧，我现在都忘了，一个很高的大厦，当时想放到那里边去，工地也进不去，后来就跑到一个四合院里面。（四合院）正在修整，师傅正在砌墙，（我）把砖递给他，他一句话不说，直接把它盖上了。他可能不知道我们是干嘛的，以为我们是房东的亲戚啊，或者什么……看着他砌完我就走了。
雾霾那个不太针对哪一个企业，哪一个厂家，哪一个谁谁谁，在小壕兔水污染这边，直接受影响的人是确定的。从小壕兔——一般来说，艺术很少推进现实——这两年我在走这条路径，希望有一个直接的回应。我自己也受过威胁的，直接会跟我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肯定也怕呀。但是我不服啦。你要把我怎么样，我就这么一条命。你要真把我整没了，那有一系列跟着也要下去。(小壕兔这个项目）到现在还在继续，一八年跟得比较多，一九年也在跟。这个会持续跟下去的。
本来是用农夫山泉的水跟他们的污水进行交换，后来就集中找一个地方，找一批村民，用来灌装，真正喝到农夫山泉的水只有一家人。当地其实有这种现实，很多人回老家，他真就带矿泉水回家喝。他们有点看不懂你们在干嘛，但是他比较警惕。有个副乡长打电话过来，说你们要干嘛，然后我们很紧张。第二天偷偷摸摸把水运到市里面，包括晚上还怕别人搞破坏，连夜睡在车上，睡一晚上。
（村民）他们知道这个问题。他们向上反映没人理他们。他们有一部分人是想改变，但很多人还是怕了。怕事嘛。他们有自己固有的思考方式，利益出发点也不一样。我们一九年再去的时候会有一些失望。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当时比如说你去帮他协调解决一些问题，然后你现在再去找他的时候，他会对你很冷漠，甚至回过头来去举报你。当然也有好的回应。也有人会跟你一起想办法。
因为那个水质是重金属超标嘛，我们在当地（还）做了一场重金属音乐专场，叫作「首届小壕兔重金属音乐专场」。做活动需要审批嘛，为了避免这个问题，我们就（设想）把观众换成羊，对着羊去做演出，而且他那边乡下面积挺大的。一家人（和）另外一家隔得很远，也不会说扰民干嘛的。你这个总没有理由吧。当地乡里面他也做了措施，为了跟我们抢观众，发起了一届首届小壕兔旅游文化节。（后来）羊没实现，那个实现比较好玩。我们做了一场无声版的。小壕兔水污染有两个来源，一个是气井采集天然气的时候它会有很多污染物，另外一个是煤矿产煤。然后我们就对着那个气井做了一个无声版的演出。
4.
想到一个想法还是很兴奋的。当你有第一个想法的时候会感到愉悦，然后把它做出来，你又感到愉悦。中间可能就是各种其他的情绪。会有紧张的状态，你会情绪上有波动，你会不服、愤怒，然后体力会透支，甚至会直接晕倒。做小壕兔的时候就差一点就「挂」了。
5.
做艺术它有时候可能是一面镜子吧。有可能它也能创造另外一种现实。
每个作品对我都可能有一些反作用力。进入一个新领域进行研究，反过来会有影响。我也不知道它会影响我到什么程度。我是没有逻辑性地活着，我有时候觉得我很多事情挺悲观的。就是我觉得好像再往深里想，好像一切都是那种幻象。但好像你又要活在现实里面。在幻象之外你又要跟现实，跟它共存，你也……怎么去活着？
其实我是一个不太会说话、不太会沟通的人，性格不是那种外向型的。它有点矛盾，就是我这么一个不擅长沟通的人，然后做的事情需要大量的沟通。
有时候我会有逃避的心态，就一个人呆着。
我在深圳的时候，经常去野外烧火。有时候一个人烧，有时候随便在群里面说一声，就有人过去。在屋顶上烧得比较多。那种废楼。我会把白酒兑雪碧，带一些啤酒啊，带一些零食之类的。有时候一帮朋友坐在一起，当火烧起来的时候，都可能不说话，那个火光映照在你的脸上，感觉变成一种沉默的时候，我觉得那种感觉就是，就是它会成为一个镜头，一直定格在那里面。就是它是城市里一个例外的状态，然后能逃逸出来。（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挺大的乐趣，因为它是脱离现实，脱离城市的一种逃逸，然后感觉……对。应该我是深圳烧野火烧得最多的人。
6.
这几年我感到陷入一个瓶颈的状态，也比较焦虑。也没有找到新的突破方法。我关心的主题就是我活着，我面临这些……我需要新鲜的空气啊，我需要自由言论啦，那我还是关心这些东西，但是从创作本身上来说，它有一个你怎么去创作，用什么方式，或者说，你的想法上的突破。我感觉自己对自己很不满意。原来想休息一段时间，看一些东西啊，自我反思一下，但这个疫情来了就打破了计划。就是有点进入未来世界（的感觉）。未来世界再提前了。就突然……我没想到，就是会突然就……零三年非典到现在也没隔多少年。就是感觉像一个科幻电影在现实中提前发生了，那种加速的感觉。我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更加速。
之前好像有看到一个新闻，哪个国家，每年为一定名额的人提供多少钱，我忘了具体这个数字是多少，这个钱可以补贴家用，然后你可以因为这个钱脱离之前的工作，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我对这样的试验挺感兴趣的。我觉得现在好多人被困住了。我感觉普遍的那种焦虑感好像是越来越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自己也越来越焦虑。我从自身来说，我自己的创作瓶颈是一个点，然后就是那种无法行动的焦虑，你行动失败的焦虑也是一个点。还有刚刚说的，就是那种好像一个巨大的网一样，你怎么好像都……对……你所有的人……就是……就是你……不知道，就是……或者说这个世界我觉得，再往前三百年、四百年，那时候人们还不知道地球是什么样的，还有很多神秘感。就好像我们现在失去神秘感跟肉眼可见的那种未知感。说不清楚。
——在创作上对自己有期待吗？
——就是让自己更兴奋吧。就比如说我现在想一个想法，我能想出来，你让我今天想两个想法、想三个想法，我是可以想出来，但这些想法可能不一定让我兴奋。可能是自我重复，或者说别人已经做过了。类似这样的手法呀或者创作语言呀或者新的看法，我觉得自己属于那种很枯竭的。
——有特别欣赏的人吗？
——《蒙面骑士》的马科斯。我觉得他这人比较好玩，他的方式也不一样，抗争的方式是很有想象力的。
——行为艺术给你带来的最大的影响是什么？
——想怎么活就怎么活。想怎么死就怎么死。其实我之前也想过，就是可能不希望是那种自然老死，希望自己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能死。或者我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之前有想过我可能会请两个杀手，然后让他们看谁先把我杀死，伪装成我自然死亡。谁先把我干掉，获得一笔奖金。但说不定以后也会变。这是之前的一个想法。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能控制自己什么时候死。
普通人也称俗人，意思是大众。也可以称老百姓，在社会分工中的地位，从事基础性工作。但是普通人在每一次社会演变中，又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其实普通人真正存在的意义，就是社会的一面镜子照出每一个社会时期社会发展与进步，所以普通存在的意义，也是非常重要的。
1，正是因为有了普通人，才能体现特殊人的特殊！
2，世界是多姿多彩的，如果是单一的人，这个世界就会停滞不前甚至毁灭。
以上两点就是普通人存在的意义。
证明普通可以变得不普通
人生的意义在于什么呢？
朴树说：“人生的意义在于了解真相。”
海子说：“你来人间一趟，你要看看太阳，和你的心上人，一起走在街上。”
木心说：“一个人到世界上来，来做什么？爱最可爱的，最好听的、最好看的、最好吃的。”
纪伯伦说：“生命的意义，在于人与人的相互照亮。”
加缪说：“人生的意义，在于承担人生无意义的勇气。”
罗素说：“对爱情的渴望，对知识的追求，对人类苦难不可遏制的同情，这三种纯洁而无比强烈的激情支配着我的一生。”
卓别林说：“当我开始真正爱自己，我不再牺牲自己的自由时间，不再去勾画什么宏伟的明天。今天我只做有趣和快乐的事，做自己热爱，让心欢喜的事，用我的方式，以我的韵律。”
余华说：“人是为活着本身而活着的，而不是为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
我想人生对于每个人的意义都不太一样。与我而言，我只希望当下过得每一天都能够安稳、舒适，慢慢长大，不卑不亢。
无非是体味即使是普通之家的家庭和睦……儿女亲情……夫妻亲爱……子孙满堂的天伦之乐在他（她）们眼里的那种人生幸福……
我觉得人存在就是一种意外
生来就是一场意外！活着就是为了遇见不同的意外！不管得失，还是取舍都是意外！带着一种意外的遗憾想让时间去改变！可是到最后理所当然的在离开之前回首一生，却发现一切或惊喜，或悲伤，但是那一切都是时间带来的意外，让我们用喜怒哀乐去消化！只有遗憾我们用尽一生也没能消化
从广义来说:人存在没有意义。人相对于宇宙来说，渺小的像尘埃。一生或为名，或为利，或碌碌无为，终究都是死亡。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在自己短暂的一生中，由于认知的不同，却活出不一样的精彩，芸芸众生中虽不乏势利小人，可也有为世界、为人类有特殊贡献的人。
所有说:人存在的意义在于个人认知的程度。这一点无关任何人。想活成啥样都在自己!
找到人生目标实现自己可以实现的价值
大多数是普通人
平平淡淡才是真
体现天道！若此，普通既天；非此，富贵是下。
发问者不知道你所说的普通是哪个领域？你需要明白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是普通人，只不过所在的领域问题造成了似乎是普通与高级的区别，，，世界上的每个人基本没有人愿意安于现状式的走自己的路，也没有人愿意一来到这个世界上就循规蹈矩（尤其是富人和官员），可是有什么所谓的方法可以改变吗？是没有的，有的人出生就在一个经济发达领域，有的人出生就在低端经济时代，这个难道是可以选择的吗？没得选择，，，世界上的所谓的普通人，作为方法手段无奇不有，论心狠手辣，那些低收入群体中的无赖泼皮最厉害，论行为方式，那些迈入老年者大部分是行为不错，这些难道都是能改变整个过程的吗？不能的，，，所以说，只有德之高低多寡才是作为人生之路的体现，前世的积累才是支撑此生之路的根本，能支撑多久在于还有多少，，，用所谓的拼打造就人生的观念是一种妄自揣摩，是一种没有境界思维的现象，，，有德者，拼打之时皆有助力之处，这里不出那里出，直到德之少时才会出现某时候力不呈现，，，更有甚者不但德少而且不修为的，不但没有力助，还有力阻，，，
普通人也要开花开智，时机问题，自己造业问题
简单来讲，人生的意义就是找到自己的使命去完成它。
人活着到底该去做什么，大部分在个于个人的认识，而往往这种认识却由社会和生存环境所左右。所以绝大部分人都随其自然，在各行各业为生存、为物质、为家人、为享受生活而活着。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存在的意义是不一样的。有些人轰轰烈烈，有些人碌碌一生。这除了外在的条件外，要看自己想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树立一个什么样的目标去追求。其实任何一个理由，只要不危害他人，都是有意义的。
我们纵观整个历史进程，人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要不断探索，探索我们未知的世界、宇宙，人类有太多的未知，比如疾病，比如宇宙中的存在，比如我们的信仰。人类对这些未知的东西永远存在着极大地兴趣。不懈的努力去探求这些未知，才能使我们获得更大的满足与快乐。也就是说其实人类最终的目的是要获得最大的满足与快乐，这就是几乎所有的宗教信仰，最终是要引导人们走向极乐。所谓的极乐就是最大的满足与快乐。
那么我们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呢，对社会和整个世界而言，那就是要以自己所能，做一些实实在在的事情，是整个人类获得最大的满足与快乐。各行各业，只要是做着对社会有用的事情，就对这个世界体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而对于自己而言，要使自己获得快乐，每个人获得快乐的标准或看法是不一样的。有些人觉得使家人活得幸福是快乐，有些人觉得帮助他人是快乐，有些人觉得收藏是快乐。其实这些都可以是自己存在的意义。因此人存在的意义就可以归结为：为这个世界做自己能做的事情，无论平凡与否，同时尽可能的是自己活得快乐、活得无悔。
唯有好姑娘不可辜负
普通人存在的意义是普通，普通有随意，普通有自然，普通经过源头活水源头活水源头活水。人的随用随手拿来是随时的随机任变。世界有音语为普通话，国内有普通话，各国随旅有普通言语。各国民族都有普通的文字字母，母子产生生子文化只有主为主要作的普通人类赎救统一，人子只有《经圣》一千多种语言，是神用人作成的一本全就救人。
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一个独一无二的普通人！要知道，我们都是普普通通的人啊！只是在有些人在他的人生中他找到了梦想，他为了实现梦想努力奋斗让自己变得越来越优秀，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有成就感，让自己能够帮助越来越多的人！而他的人生也发生了改变！所以我们要有梦想，并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能忘持之以恒的努力奋斗！不要害怕自己年龄大也不要害怕失败！因为生命的意义本身就在于奋斗！加油＾０＾~
活着就是为了活着。好好活就是有意义。意义都是自己赋予的。
普通人存在的意义在于活着，帮助优秀人士实现梦想！
你若珍惜自己存在的价值，那么将以创造价值而提现价值！这是人生价值观的体现，我们太多人活着不知道为什么了，就连做人的原则和底线都不知道，迷迷茫茫忙忙碌碌，一生下来无所成就。了解自己约束自己提升自己成就自己成就帮助他人，使我们的人生富有意义使命，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走正能量的路线，让世界因你而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