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有没有一件事情让你现在想起来都后怕的。想起来就睡不着觉的?

大伯过世的时候,我守夜,守到五六点的时候家里人就让我去睡了,我懒得去床上怕睡了起不来,就近去了沙发。睡的时候做了个梦,梦见我大伯出殡的时候,狂风大作,东西都被吹倒了,棺材也倒了然后棺材盖掉了,大伯从里面升起来,然后带了两个人跟他走,送行的人就这么看着,动弹不得。我就醒了,然后听见外面说有人在客房一氧化碳(农村烧炭应该是一氧化碳吧)中毒死了,两个人!当时我就清醒了,跑过去看,两个人,男性,跟梦里一样!这个事当时我没敢说,后来回去以后我跟实在是有点乱,就问我妈了,我妈就说别多想,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


2017年,我记得那是青岛天气正热的时候,应该是8月份,那天晚上海边还是比较凉爽,我和丁一炒完菜,要了一桶扎啤,放开了喝。又从外面要了烧烤,两人边吃边喝,不一会就起来上次厕所,一桶30多斤的啤酒几乎喝光。

记得好像是快十一点了,丁一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是他的表哥打来的,他表哥是个警察,表嫂在医院上班。表哥让他立刻去她家。

我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就劝他别去了,去了说不定更坏事,没想到他说了一句话,直接把我惊在原地:“不去不行,于得水,我表嫂来电话说,说……她家里多了个人……”

我和丁一赶到她家,见到了他的表哥陈正和表嫂范丽丽。

范丽丽对我和丁一讲起了刚才发生的事:昨晚范丽丽和陈正都上夜班,范丽丽十点下班,陈正十二点下班。范丽丽上班很累,回家后就开始洗漱,洗漱的时候发现老公的钥匙忘在洗手台上,不禁埋怨丈夫粗心大意,接着把钥匙放进抽屉,就去卧室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敲门,范丽丽知道老公回来了,就去给他开门,屋里有几盏小灯亮着,光线昏暗,范丽丽实在太困,只看了个轮廓,就返回卧室里躺下,过了一会,那人推开卧室门进来,也没和范丽丽说话,在旁边背对着她躺下了。

睡着睡着,范丽丽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起来一看,老公没在床上,就走到客厅,问了一句:“谁?”门外陈正回答:“是我。”范丽丽开门就埋怨他:“你不睡觉,出去干什么了?”陈正听完她的话,一愣,对范丽丽说:“我这不是刚值完班回来吗?”范丽丽大吃一惊,问::“你确定刚才没回来?”陈正:“我啥时候对你撒过谎?”两人把事情一对,一股凉意从脚底透上来,赶紧查看了一下,家里的财物也没损失,又立刻去查看了楼道里的监控视频,看到了令人惊悚的一幕::敲开陈正家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衣服……

那件衣服像被人穿着一样走到门前,敲了敲门,范丽丽打开了门……

四人看完,惊骇的都说不出话来。

沉默一会,丁一问陈正:“哥,最近你这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正想了一会,说:“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我分明看见他对丁一使了个眼色。

丁一给陈正几张符,让他贴在门,玄关,和床头柜上,关门休息,然后准备告辞,回饭店。陈正一直送下楼来,等到了楼下,他叫住了丁一:“丁一,有个事我不敢守着你嫂子说,说了怕她害怕……”他顿了顿,指着楼后面,接着说:“这座楼后面是一片拆迁区,那里有一座腾空的房子,房子旁边里有一口多年的水井,原来的时候村民都吃里面的水,这个月我上夜班,十二点下班,好几次我在厨房弄吃的,都看见,有一个女人穿着一件连衣裙,走到井边,朝井里看……”

丁一皱着眉头,对陈正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从种种迹象来看,你家里应该藏着一件尸衣……”

陈正当时就否认:“绝不可能,我家的衣服你嫂子不长时间就扒翻一遍,怎么会有那个?”

“这件事有点蹊跷,明天我过来仔细看看什么情况,你和嫂子都不要去上班。”

2

第二天,丁一叫上我,一块到了陈正家,和陈正,范丽丽细细的拿出衣服查找一番,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快到中午的时候,饭店经理打来电话,让我们回去上班炒菜,我和丁一就回去了,临走给表哥三串桃木手串,让他们和女儿每人戴一串,还叮嘱晚上不要忘了带钥匙,看看情况再说。

几天后的一个上午,范丽丽又打来电话,让我和丁一立刻过去。

赶到她家,只见她和陈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女儿想必送去学校了。

稳了稳神,沏上茶,两口子结结巴巴的说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这几天一直没什么异常,工作也很辛苦,昨天晚上,陈正没去值班,在家里早早吃完饭,出去遛了一圈就回家了,看了会电视,9点多,范丽丽也下了班,两人熄灯睡觉。

也不知睡了多久,陈正醒了,醒了一看,十二点,起来去了趟厕所,习惯性的去后阳台看看,慢慢的遛达到厨房,透过窗户向那边看,没看见有人,就准备回去继续睡,可是一转眼,就觉得不对,再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个披肩发穿连衣裙的女人竟然朝他们的楼栋走,并且已经快走到楼前了……灯光昏黄,看不清长什么样。

陈正手足无措,呆呆的看着她消失在视线里。

回到卧室,范丽丽还在熟睡,也没告诉她,一个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到快天亮了才迷糊了一会。

起床的时候,陈正还是把事跟范丽丽说了,本以为会吓到范丽丽,所以还遮遮掩掩的,没想到范丽丽对他说的更加惊悚……

范丽丽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在家里走动,在客厅坐了一会,去衣橱找衣服。范丽丽人吓醒了,但是身子动不了,接着听见一阵喘息声,好像是和她对着鼻尖看她,还闻到一股来苏水的味道。

范丽丽吓得要死,想动动不了,想喊喊不出,一直到天亮才恢复正常。

两人立刻决定,让丁一过来。

丁一听范丽丽说完,沉吟一会,问她:你闻到有来苏水的味道?范丽丽点头。

丁一:“医院不都是用来苏水消毒吗?你闻到来苏水味也不奇怪啊。”

范丽丽说:“我们医院早就不用来苏水消毒了,现在都用84消毒水。”

这时,陈正插话了:“诶,你说什么?来苏水?”三人都看他,范丽丽说:“对啊,我闻到就是来苏水的味道。”

陈正说:“这就怪了……”

欲言又止,范丽丽看他一脸茫然的样子,急了:“有啥事快说!别拉一半留一半。”

陈正白了她一眼:“昨天早上,前街有个私人诊所的大夫去报案,说是他的诊所失窃,钱没少,贵重的药也没少,唯独少了两瓶来苏水……”

几个人的的脑子转不动了,无法理解,这事实在是太离奇。

丁一:“看来这事没那么简单了,我得去找个人帮你们看看。”

范丽丽连忙答应,让丁一帮忙解决,越快越好。

我和丁一从他家出来,丁一开车,直奔城阳区。

在路上,我问他:“这事也忒不靠谱了,你表哥以前不是住的好好的吗?怎么就突然发生这么多事?”

丁一一句话让我如坠冰窖:“这不是刚过了七月十五嘛……”

3

等到了地方一看,就知道丁一找的人肯定不一般。

城阳区劳务市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不时有车停下,人群哄的围上去,又哄得散开,讨价还价成了主旋律。青岛人对金钱普遍很仔细,很计较,就算是翁婿打麻将,欠账也不会超过3把,否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丁一领着我在人群里穿行,寻找他要找的那个人。

这时一辆车停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只见人纷纷朝那边围过去,有几个甚至撒丫子往哪跑。

我和丁一也凑过去看热闹。车主开了一辆帕萨特,找几个工人往他家楼上搬家具,男工,出价180元一天。三四个劳力扒在他的车窗上,要求他220元一天。这时候别人都不出声,如果有出声的拉低了价格,那就是坏了规矩,是要被唾弃的。

僵持了一会,帕萨特启动要走,往前面去找人。

突然听到一声大喊:“130!我去!”

所有人的目光对准了喊话的人,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花白头发,乱蓬蓬的。穿一双解放球鞋,绿粗布的裤子,一件保安的上衣不知从哪儿捡的,好像是一个从70年代穿越来的人。脸上也没几两肉,胡子拉碴,手脖子上竟然有纹身,纹着一颗心插着一支箭。唯一让人不讨厌的是衣服还算干净。他刚喊出130,气的旁边的人一把把他推了个趔趄。他并不生气,还咧着嘴笑,帕萨特也没搭理他,往前走了。可能是怕他起哄。丁一戳了戳我:“于得水,就是他。”

我张开嘴合不拢,惊讶之余,问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你怎么不找杨姨?”

丁一:“杨姨去南方拜菩萨了。”他可能是感觉出什么:“千万别小看人,这个人可是了不得。”

闹哄哄的人都散去了,丁一领着我找到了他:“张嘴就让我吃惊不小:“师爷……”,老头拦住了他:“千万别这样叫!叫我老袁。”丁一拿出一条哈德门烟,递给了他。

老袁嘿嘿一乐::“这还差不多。中午算你的。”

三人说着话,一块进了劳务市场旁边的一家饭店。

老袁六个菜:生拌茼蒿,糯米藕,清炒山药,拔丝地瓜,大盘鸡,火爆螺片。这家饭店的糯米藕和大盘鸡还是做的很地道,特别是大盘鸡。

我原来做过大盘鸡,但是没有他做的好吃。先用八角花椒煸锅,放入葱段,炸至黄色,烹入酱油。放入姜片(姜片不宜煸锅,有致癌物。)将汆过的公鸡块倒入,放生抽提鲜,老抽提色,放入砂仁,白芷,肉桂,丁香适量,倒入一暖瓶开水,大火收汁,差不多的时候改成小火。直到收的汤汁浓稠,出来的鸡肉必然是嚼起来咔哧咔哧的发脆。而不是跟土豆一样的面。注意中途万不可加水,否则就不是原汁原味。三人一边吃着,丁一一边把事情跟他说了。

老袁一边听一边点头。一盘鸡让他干掉一半多。最后还把没吃完的打包。

从饭店出来,丁一去开车,老袁用牙签剔着牙,心满意足的拿出了烟。丁一开过车来,我上了车,丁一松开了离合器。老袁不紧不慢的点上烟,叫住了丁一:“哦,对了,你把这个拿上。”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镜,看样子好像是老花镜,递给丁一:“把这副眼镜平挂在客厅门的门套上,我看看是什么东西。”

说完,急匆匆的往劳务市场那边赶去,刚刚又有辆车停在那里找人干活。

我满腹的问题想问丁一,丁一已经看出了我的疑惑,轻轻一笑“自食其力,他是在修行……”

我说:“修行,去看大门也行啊,非得在劳务市场混。”丁一哑然失笑。

4

下午,我和丁一返回陈正家。跟两人一说,两人听说有这么一个奇人愿意帮他们,心情也不那么紧张了。

陈正搬来一个凳子,拿出两个钢钉钉在墙上,把眼睛端端正正的挂上。

说了一会话,我和丁一就告辞回饭店了。

第二天一早,范丽丽又给丁一打来电话,声音里带了哭腔:“丁一,昨晚又梦见那个看不清脸的人了……”

丁一一直安慰她,挂了电话,丁一打给了老袁。老袁全名叫袁修成。

电话接通,老袁说话磕磕巴巴:“丁一,啥……啥啥事。”丁一在电话里把事一说,最后加上一句:“大早上起来喝的啥酒!”老袁一句话把丁一气乐了:“我还把你的事忘了来,等一会。”沉默了一会,老袁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在卧室东墙里面……”说完就扣了电话。

5

我和丁一立刻赶往他表哥家,跟陈正一说,二人顿时傻眼。商量了一下,陈正决定和物业沟通一下,拆开卧室东墙。结果物业不同意,说是承重墙。最后没办法,只好先打一个小孔看看究竟有没有丁一说的东西。结果,刚用冲击电钻打进去不深,一件碎花的衣服就露了出来。范丽丽直接哭了,自从买了这套二手房,一年多了,没想到一直睡在这东西的旁边。

但让她没想到的是,让她哭的事情还在后面……

刑警队的人来了以后,找来了工人,对墙壁进行破拆,因为是承重墙,破拆面积不能大了,拆完后还要立即修补好。

一具头朝下的女尸露了出来。已经白骨化,头部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范丽丽欲哭无泪:女尸的头部,离她睡觉时的头部,仅有不到30公分。脸对脸睡了一年多。据刑警队的人说,还有一件事情更让人匪夷所思:女尸身上竟然有一股淡淡的来苏水味道……

未完待续,关注哦


我这人胆小,小时候看恐怖片怕的要命。

然后,农村这样么,晚上没有路灯的,那会放学还晚,有一次放学回家,一个人走黑漆漆的小巷子,总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也不敢回头,心里胡思乱想的。突然汪的一声,吓得顿时懵了,,路过一户人家里的狗在吠我,,当时真的吓傻了,现在还是心有余悸。


老家压水井,里面伸出一只手,很吓人,虽然是做梦,但是场景很逼真


我小时候七岁左右,夏天中午不睡觉。躺在凉席上玩,看见麻雀在电线上蹦蹦哒哒。就想如果我把电线皮剥了,不就把麻雀电死了么,这样我就可以捡麻雀肉烤来吃。农村的房子是平房,电线正好搭在平房的屋顶的高度。于是我就爬上去,正准备徒手扒电线皮。好巧不巧,我妈睡午觉睁开眼,看见我。连哄带吓呼的把我说了下来。要是晚一步,我想我就没有机会在这里发了。


遭遇过一次灵异事件。

事情在17年的中元节,7月14,俗称鬼节,身体不好,住院了,但是那天早上别人都说不能出院,我个人又比较固执,执意于中午前出院了。当时身体很虚弱,回去就躺下了,吃了晚饭大概八点半这样子,迷迷糊糊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我感觉我又是睁开眼睛的,我看到我旁边睡了一个男的,起床往我这边走过来,然后绕到我这边按住我的手要亲我。当时很恐惧,我知道是梦,我还咬自己的手指,但是就是动弹不了,从床边有升起来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脚,让我好难受,很害怕。

睡到九点半,我姐姐来叫我吃药,突然把灯打开,我一下子就惊醒了,出了一身汗,我的脚当时像火烧了一样,掀开被子一看,小腿的地方出现了3个像烧过的痕迹一样。那天晚上,就一直不敢睡了,从此心里也对这些东西多了一份敬畏。

我一直都是无神论者,自从生病之后,经常出现很多不能解释的事情。

去找人看了一下,神婆说是我在阴间是的姻缘,我投胎了,他没有投胎,我的婚姻感情会特别不幸福,反正人各有命吧。

活在当下,过好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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