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国诗人屈原时代的文学代表《楚辞》到底是怎样的?

莫名其妙的称谓——爱国诗人。


想象空间横跨数千年,凡能登峰造极之诗词无不闪现他的精魂,培养出这样诗人的沃土决不是神仙,可惜被刀斧手全都砍了,几万诗歌仅留百数,


《楚辞》是中国浪漫主义诗歌的源头。凭借

丰富的想象,瑰丽的语言,铿锵的节奏,深邃的思想,成为中国诗歌史上的里程碑式的作品。


《楚辞》是战国后期楚国大夫屈原开创的一种新诗体。“楚辞”是指具有楚国地方特色的乐调、语言、名物而创作的诗赋,在形式上与北方诗歌有明显区别。楚辞的直接渊源应该是以《九歌》为代表的楚地民歌。《九歌》原为祭祀时之巫歌,后经屈原加工而保留下来,而《离骚》等其他作品则是在这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因此,南方祭歌那神奇迷离的浪漫精神,也深深地影响甚至决定了楚辞的表现方法及风格特征。《楚辞》从名称来说,它是西汉刘向在前人基础上辑录的一部“楚辞”体的诗歌总集,收入战国楚人屈原、宋玉的作品以及汉代贾谊、淮南小山、严忌、东方朔、王褒、刘向诸人的仿骚作品。“楚辞”之名首见于《史记·酷吏列传》,这是《诗经》以后,我国古代又一部具有深远影响的诗歌总集。另外,由于屈原的《离骚》是楚辞的代表作,是诗人屈原创作的中国古代最长的浪漫主义抒情诗。此诗以诗人自述身世、遭遇、心志为中心。前半篇反复倾诉诗人对楚国命运和人民生活的关心,表达要求革新政治的愿望,和坚持理想、虽逢灾厄也绝不与邪恶势力妥协的意志;后半篇通过神游天界、追求理想的实现和失败后欲以身殉的陈述,反映出诗人热爱国家和人民的思想感情。全诗运用美人香草的比喻、大量的神话传说和丰富的想象,形成绚烂的文采和宏伟的结构,表现出积极的浪漫主义精神,并开创了中国文学史上的“骚体”诗歌形式,对后世产生了深远影响。下面收录了历史上著名的离骚书法经典作品,请大家欣赏。


《楚辞》是和《诗经》并列的中国诗歌经典巨著,是现存最原汁原味的古汉族文化的诗歌载体。

《楚辞》中的诗歌,节奏具备高度的音律感、语言古朴而巍峨、气势雄浑而磅礴、表意高远而凝重,集中体现了古汉族文化中的风土人情、政治经济和神话传说。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楚辞》和《诗经》,是中国诗歌史上两部鸿篇巨制和不朽丰碑。它们的语言艺术、表达艺术,以及其中体现的音律和巨大的文化历史研究价值,足以秒杀后来所有的唐诗宋词!


楚辞是屈原创作的一种新诗体,并且也是中国文学史上第一部浪漫主义诗歌总集。[1]“楚辞”的名称,西汉初期已有之,至刘向乃编辑成集。东汉王逸作章句。原收战国楚人屈原[2]、宋玉及汉代淮南小山、东方朔、王褒、刘向等人辞赋共十六篇。后王逸增入己作《九思》,成十七篇。全书以屈原作品为主,其余各篇也是承袭屈赋的形式。以其运用楚地(注:即今湖南、湖北一带)的文学样式、方言声韵和风土物产等,具有浓厚的地方色彩,故名《楚辞》,对后世诗歌产生深远影响。[3]

《楚辞》经历了屈原的作品始创、屈后仿作、汉初搜集、至刘向辑录等历程,成书时间应在公元前26年至公元前6年间。刘向《楚辞》原书早亡,后人只能间接通过被认为保留最完整的东汉王逸《楚辞章句》(原书亦佚)、宋洪兴祖《楚辞补注》(《楚辞章句》的补充)追溯、揣测原貌。

《楚辞》对整个中国文化系统具有不同寻常的意义,特别是文学方面,它开创了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诗篇,因此后世称此种文体为“楚辞体”、骚体。[4][5]而四大体裁诗歌、小说、散文、戏剧皆不同程度存在其身影。[6]

对《楚辞》(楚辞)及其研究史作研究的学科,今称为“楚辞学”,其上迄汉代,宋代大兴,近现代更成为中国古典文化殿堂之显学,而《楚辞》早在盛唐时便流入日本等“儒家-中华文化圈”,16世纪之后,更流入欧洲。至19世纪,楚辞引起欧美各国广泛关注,各种语言的译文、研究著作大量出现,在国际汉学界,楚辞一直是研究的热点之一。


《楚辞》是汉代刘向所编屈原及宋玉等人的作品集,今本《楚辞》包括了屈原《离骚》《九歌》《天问》《九章》《远游》《卜居》《渔父》等全部25篇作品,以及宋玉等后代人悲悯和模拟屈原的作品。

从宽泛的意义说,把《楚辞》理解为屈原的作品集,也不能说错。《隋书·经籍志》指出:“盖以原楚人也,谓之楚辞。然其气质高丽,雅致清远,后之文人,咸不能逮。”屈原因有高尚的情操,才能创作出不朽的诗篇;屈原的作品体现了屈原高尚的情操,因此才成为不可企及的典范。刘勰在《文心雕龙·辨骚》说《楚辞》情兼雅怨,文极声貌,影响深远,并对历代读楚辞人的境界做了分类:“故才高者菀其鸿裁,中巧者猎其艳辞,吟讽者衔其山川,童蒙者拾其香草。若能凭轼以倚雅颂,悬辔以驭楚篇,酌奇而不失其贞,玩华而不坠其实,则顾盼可以驱辞力,咳唾可以穷文致。”这是说读者如果仅仅从楚辞中学到艳辞、山川、香草之“奇”之“华”,这不过是掌握了《楚辞》之末,而《楚辞》之本在于“鸿裁”,即其“贞(正)”与“实”。《楚辞》忠实地继承了《诗经》的风雅传统,表现出的崇高精神境界和高尚人文情怀,是屈原及楚辞价值的真正所在。也正因此,屈原及楚辞才有弥久常新的生命力。

骚体《楚辞》对中国文学的发展有极其深广的影响,几乎每个文学领域,各个不同体裁的文学都不同程度存在它的身影。郑振铎在《屈原作品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影响》一文中给予《楚辞》极高的评价:“像水银泻地,像丽日当空,像春天之于花卉,像火炬之于黑暗的无星之夜,永远在启发着、激动着无数的后代作家们。”

骚体文学包括楚歌和楚赋,它们有两个共同特点:其一是以《楚辞》中的作品为模拟范式,其二是“兮”的大量运用。后者构成了骚赋有别于其他作品最明显的外在标志。项羽《垓下歌》、刘邦《大风歌》等作品,以至整个两汉魏晋骚体都是《楚辞》的继承者。胡国瑞《魏晋南北朝文学史》曾指出“包括建安到魏末的抒情小赋言,可说都远袭楚辞”。唐崇诗,文坛中心在诗,但韩愈、柳宗元、皮日休三家为代表的骚体作家,在中晚唐复兴。宋至清,据姜亮夫《楚辞书目五种》第三部《绍骚偶录》,这一时期作骚体作品者有50人,约110题,共计作品300余篇。这些,都是直接起源于《楚辞》。

对赋体的影响。赋体文学出于“楚辞”。这里的“楚辞”指屈原开创的文学形式,包括《楚辞》之前就流行于世、有可能未进入《楚辞》的楚辞体作品。关于赋体的形成前人有多种说法,从大的方面,它与《诗经》传统、战国诸子文风、纵横家排比论辩的气势不无关系,然而最重要、最直接的渊源则是“楚辞”。从句型上看,赋体文有的全部或大部分运用骚体句,如枚乘《七发》等;有的大量运用散句的散体赋,如之后宋代苏轼《前赤壁赋》等。从题材和描写手法看,赋体文的主要题材是约定俗成的,构思方法有规可循,这种类型化倾向来自前代的模仿。由于《楚辞》提供了最典丽优雅的榜样,后世赋便多仿而作,司马相如的《大人赋》出于《远游》,曹植《洛神赋》出于《湘君》《湘夫人》等;郭沫若甚至说《远游》是《大人赋》的初稿,张衡的《思玄赋》简直是《离骚》的翻版。这些说法虽不尽然,但可见《楚辞》对赋体的贡献。

对诗歌的影响。《楚辞》是公认的与《诗经》并峙的一座诗的丰碑,它创造了新的诗体,对诗歌的发展有极其重要的作用。首先,《楚辞》开创性地打破了《诗经》四言为主、重章叠韵的体式;其次,《楚辞》丰富了诗歌的题材,拓展了诗歌的表现领域,如招隐诗、游仙诗等便是直接从《楚辞》孕育出来的,政治咏怀诗等受《楚辞》的影响亦很大;最后,最重要的是,《楚辞》在诗坛开创了一种文学传统,今人视为“浪漫主义”诗风的一派都无一例外受其启发,从中汲取精神与艺术的滋养,成了它的“苗裔”。屈原、阮籍、李白,以至于龚自珍等的作品,正是此种浪漫主义诗风的体现。

文学特点:

(一)铺排夸饰,想象丰富。作者的诗风,充分体现浪漫二字的精髓,使诗歌始终充满幻想、充满幻境、充满幻象。铺陈、铺叙、铺展,夸张、夸饰、夸诞,张扬着奇幻不拘的想象的翅膀。

(二)篇幅较长,抒情充分。与《诗经》相比较,《楚辞》的诗歌,篇幅大大地增长,体式变得自由洒脱,句式也由四言为主变为长短不拘,参差错落。这些,有利于诗人尽情、尽兴、尽意地表达自己的情感。

(三)源流清晰,产地明确。《楚辞》源于楚地的歌谣,书楚语、作楚声、记楚地、名楚物,楚地的方言词语、历史传说、神话故事、风俗习尚等尽入其中,使《楚辞》深深地烙着楚文化的印记。

(四)虚词叹语,标志鲜明。《楚辞》大量使用“兮”字、“些”字作为诗歌中的虚词叹语,强化了抒情效果,这是《楚辞》的一个显著特点。


捧读《离骚》,萧艾并黜,兰桂齐芳,朝搴木兰,夕揽宿莽,好像百草园一样馥郁绚烂。

古代品德高尚的人称之为美人,经常和香草连用,屈原在《离骚》中描述了自己身披香草鲜花、气宇不凡的姿容,正是他创立了楚辞,开创了“香草美人”的传统。熟悉楚辞的人都知道,屈原对于“香草美人”有着特殊的情结。因为屈原所在的屈氏家族,是楚王室最古老的宗族,在秭归,屈原接受了完整的贵族教育和儒家思想,同时后来成为保留了浓厚巫风的楚国的大祭司,最高等级的知识分子,因在其作品中大量地描写祭祀祈福比德的香花草木,遂形成了“香草美人”这一独特的比兴手法。

在屈原的眼里,各种香草显得那么可爱,他爱香草几乎到了成癖的程度:“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把香草作为装饰物戴在身上,或佩在腰间;“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清晨饮花露、傍晚食落花,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屈原一生所书中提到的香草有四十余种,申椒,菌桂,芳椒,兰桂,辛夷,白芷,辟芷,薜荔,石兰,秋兰,蕙茝,杜衡,江离等等,种类繁多,可见这位诗人对香花、香草的认识之广与喜爱之情。

南楚之地,人杰地灵,树木花草也赋有灵气,据记载,楚国早先向周王室进贡之物,是祭祀用的灵草。中原文化温柔敦厚,中正平和,而楚文化则浪漫华美、激情澎湃,楚文化的代表人物屈原,自然毋庸置疑地成为中国浪漫主义文学的奠基人。屈子的香草美人,是世间极美好的事物;“美政”的政治抱负,也是臣子最高的理想。心灵高洁,所以称道芳香美好的东西,行为清廉,所以至死不能见容于世俗。不愿以清白之躯受浊世玷污,唯有一死。所以屈原投水,“宁付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之皓皓之白,而蒙世俗之尘埃乎?”这样的品格,“虽与日月争光可也”!两千多年来,只要经过湘水沉渊处,无人不一掬同情之泪。


原始地址:/wangluo/29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