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民间故事?

小时候的农村还没有通电,特别是夏天,人们吃过晚饭就会聚到村头路边来聊天,大家就会踊跃的叙述自己所知道的稀奇古怪的民间故事。

一直让我映像深刻的,最让我害怕的有这么个鬼故事。

是谁经历的没有交代清楚,那时候自行车还都没有的年代,走路靠步行,带东西靠架车,一种一次能拉几百斤东西的人力车,有个人有次拉着架车去磨面,回来天已经黑了,我们村北面有个湖,是许多恐怖事件的发源地。当他拉着车子路过那的时候,远远的就发现一个人坐在路边哭。

走近了看到是一个老大娘头顶着毛巾在低头痛哭,他好心问到“这么晚了你在这哭啥也?赶紧回家吧”痛哭的老大娘像没听到一样不回答他,还是继续的哭。

他或是好奇或是好心就上前去拉老大娘,一拉不要紧大娘把脸转像了他,那是一副耷拉着舌头,登着大眼的鬼脸。那人吓的赶紧就跑。

就这么个民间流传的小故事让我害怕了许多年,每当想起来都是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因为那地方是确实存在的,经常会经过那里,即使现在路过那那地方,仍会感到一丝恐怖。

现在即使在农村也很少有人讲些恐怖的鬼故事了,即使有空余时间也只会谈论些电视上发生的一些新闻稀奇事,不再像以前信息比较闭塞,讲故事全靠脑子想像,一件小事经过无数人的加工都会变成了稀奇古怪的事。


没听过


有哪些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民间故事。记得以前小时候在老家,听过一则说是亲身经历过的灵异故事。(以下人名皆以甲乙丙丁代替。)

余小甲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从港村搬来南村时才8岁,刚上二年级。

余父余母租的房子在一条集市往里走的巷弄最里头,这条巷弄里大多都是些木头与土泥筑的老房子,也住了不少老人。

不过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并不是这些老人。

巷弄中间那排土屋里住了有一户人家,姓甘,夫妻俩带着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姐姐9岁,弟弟跟余小甲一样大,8岁。

这家人是南村的老户,几代人都住在南村,丈夫没什么本事,只会些夜里下河打渔的活计,有了两个孩子后日子就更清苦了,巷弄里几家离得近的邻居隔三差五就能听见夫妻俩因为一些事情吵起来。

余小甲之所以对这家人记忆比较深刻,是因为这家的儿子甘小乙是学校隔壁班的学生,听说学习很不错,在学校里也偶尔见过几回,再加上余小甲家住得深,每回回家都要路过这家人的门口,也经常听见夫妻两个在吵架,还夹杂着两个同龄孩子的哭声。

才8岁的余小甲当然不知道这家人为什么总是吵架,他只是觉得每次路过这家门口的时候,拿眼睛往屋子里偷瞄进去,总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头,所以每次从这家门口路过时都会不自觉地走的快些。

余小甲是个活泼的孩子,刚搬来没多久,就跟巷弄里的几个同班的孩子打成了一片,每天放学后都要成群结队一通玩闹,尽兴了才记得要回家吃饭去。这天也不知道怎么的,天黑的特别快,以往五点放了学,余小甲总要玩闹到六点多七点才回去,那会儿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但这天等余小甲想起要回家了,才堪堪过了七点,天就已经完全黑下来了。

余小甲一直就是个挺胆大的孩子,再加上虽然天黑了,但巷弄里的人家也都开着了昏黄的电灯,所以余小甲也就顺着这些光亮往自家走去。

走到甘小乙家时,看见这家已经关上了大门,所以就显得黑乎乎的,但余小甲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般就往那门缝里瞄去,只看见那昏黄的电灯高高地挂在粱上,像是摇晃了几下,掉了些灰尘下来。余小甲当然不知道电灯为什么会摇晃,心里只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再加上怕回家晚了被爸妈骂,也没多想就匆匆小跑回了家。

第二天早早就去了学校,路过甘小乙家时门还是关着的。回来的时候就听见甘小乙一家人哭得很凶,听邻居们说是他家女人,也就是甘小乙的妈妈死了,上吊死的。

才8岁的余小甲那时候还不知道死亡的深刻,只是觉得好好的一个人突然就说没了让他觉得半知半解的同时没来由的有些惊讶和恐惧。

大人们间对于这件事情的讨论如何当然不会对一个小孩子提起,在余小甲看来日子也就这么照常过着,只是每当路过甘小乙家时,再也不敢抬头或是逗留了,都是匆忙走过,虽然是小孩子,也知道这家人发生了不好的事情。

小孩子心性总是记的浅忘的快,过了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再没听到关于甘小乙家四人的话题,慢慢地余小甲也就淡忘了这回事情,后来有一天,因为去河边住的不远的姥姥家串门,吃过了晚饭已经快八点了,本来姥姥说要余小甲住一晚上,可余小甲还是怕挨骂,不敢在没告知父母的情况下在外留宿,就借了姥姥家的手电要回家去。

乡下村里人晚饭吃得晚,也没什么娱乐活动,基本上是吃过晚饭后过一会儿就关灯睡觉去了,也就九点钟的样子。所以当余小甲打着手电回到巷弄的时候发现只有零星稀疏的几家还亮着灯,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又走到了甘小乙家门前,出乎意料的今天他家居然还开着灯,而且连大门也还留了一条缝没彻底关上,余小甲本想闷头快步走过,却还是压抑不住内心小小的好奇朝那门缝里偷偷瞄了进去。

什么也没有。

只是仿佛那盏高高在上的电灯变得更昏暗了,仿佛那间屋子里更寂静了,更显得那偷瞄进去的地方既狭小又幽深。

余小甲没来由的觉得身上有点发冷,顺带脑袋也有些晕晕的。

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好像看见那幽深的粱上飘过一片红,就在他眨眼的时候,余小甲张了张嘴,不敢再看,赶忙跑了。

那像是件衣服。

一件红色的衣服飘在粱上。

余小甲又想起来甘小乙的妈妈好像是上吊死的。

那个女人是不是就在这粱上上吊死的?

甘小乙的妈妈是不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在自家的粱上上吊死了的?

余小甲不知道。

余小甲只知道甘小乙的妈妈是上吊死的,从来都没有人告诉过他甘小乙的妈妈是不是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在那高高的房梁上吊死的。

余小甲也从来不敢问,更没敢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连自己父母也没说。

只是原本活泼好动的余小甲自那天以后就变得安静了很多,再走过甘小乙家门前的时候也总是会没来由的心跳加速,想起那天晚上的红色衣服,总是一路跑着回家。

时过境迁,那个叫余小甲的孩子也长大了,他跟我说起这件事时,眼底还是藏着一些长年积累的后怕。

我问他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家女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有打听过吗?是不是真穿了一件红色衣服?

他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从来没问过,只知道那女人似乎怨气挺大的,也喝过农药,后来才上吊死的,那家人现在也不住那个房子了。不过房子还留着,只是再没人去看望。


在北京许多书店里有本书售卖,其名(北京传说)有几个故事慎得慌,其一说的是当年北京为迎奥运会,在北三环路外盖鸟巢体育场,拆迁规化中有个娘娘庙要拆除,在工人拆除此庙时忽然狂风大作,吹翻了脚手架,工人又重新搭建起来,狂风复至,脚手架倒塌还砸死了工人,工程师们看着万里无云的晴朗天空,无能为力只好保留了这座娘娘庙,为此鸟巢体育场挪了位置,有兴趣的可以去北三环路边看看这座神奇的娘娘庙。


答:在民间特别是到了晚上的时,经常凑在一起玩,但是有的伙伴喜欢说鬼神,说的人们挺害怕的本来又是晚上,说着说着又提到了老电视剧聊斋,更是让人害怕心跳加速,感觉头发象竖起来一样,真的是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今天讲的故事是发生在身边的真实事件。的确有些诡异!

那是七十年代的事了,我的亲大哥亲自经历、亲眼所见。那时我们农村都是老式柴油机带水泵,抽水灌溉农田。大哥就是当时的柴油机师夫,每天日夜看管维护柴油机抽水的工作。

柴油机、水泵时有发生故障是常有的事。有一天深夜,我哥正准备躺在临时工棚内休息。突然发觉柴油机抽水泵的响声有点不正常,我哥维修柴油机水泵多年,经验比较充足。他立马去看抽水机抽水是否正常,一看发觉水根本没有抽上来。怎么回事呢?开始一直好好的,现在咋没抽出水来呢?他怀疑是水泵主轴的泡胺(当时是这名称)密封不好所致。就连忙到工具包里拿出扳手紧锢罗栓,正在这时好象是一块大石头猛地砸入水中一样,沟渠里的水掀起一人多高。(这是我哥当时的描述)我哥心想,白天我并没有看见沟渠边有大石头呀!哪里来的石头呢?真的见鬼了!与此同时,柴油机水泵响声恢复正常,水也抽起来了。

事后我哥说起此事,感觉诡异。他当时只是从工具包里拿出扳手,并未紧锢罗栓什么的。大石头落水,掀起水柱,过后水泵一切正常。怎么也想不通!只是想起头天夜晚,抽水正常的情况下,在打的地铺休息时,总感觉有石子顶后背,手一摸啥都没有。搞得一夜未睡好!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有那么一回事非民间故事而是我们斑长的亲身经历,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一天我们班的几位同学无意间聊起了自己的亲身经历,不想我们班长首先为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亲身经历的事。

班长是十八岁才去达县(现在称达州)当知青,因那时的生产队特别穷不少地方将上面拨的知青建房款都调剂它用,往往将知青安排住生产队的保管室,班长与另一知青分别住进保管室东西各一间,中间一室作厨房,一愰十来天过去了,平时收了工做饭吃洗澡后班长大多爱依床而躺,总爱看些小说,什么水浒,三国的,这基本成为了习惯,每晚估计深夜十二点钟左右便睡了。

一日深夜(估计时间为十一二点钟)斑长已阅读了一段时间,突然感觉室内像有什么响动,便抬头平视前面突见一素不相识的似呼有点古怪的老头正站在他的对面,煤油灯之下这人穿着马掛长衫,头戴瓜皮帽,人特别消瘦礶骨特别高,面带愤怒的样子,瞬间班长想这老头这么愤怒到我房间来干什么?正想发问且料那老头先说话了,这房是我的,你怎么在这里住还不快滚!说罢便向前跨了两步象是要抓班长出去一样,斑长见状牤回头在床边抽篇旦猛一回头那人便不见了,班长二话不说提着篇旦打开房门冲了出去,借着月色围绕保管室房子转了几圈并未发现有人,只好作罢回到自己房间,总觉得奇怪并无一点害怕便倒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隔别的另一个知青做早饭时问班长咋晚那么晚了你与什么人说话还出门送,此时班长才完全反应过来咋晚发生的事是真的,再一想咋晚上那老头怎么进得了我的房间呢?房间本身一道门是插好的,房间外还有一道大门也是关好了的呀?于是才越想越怕了起来,但并未告诉这个知青咋晚发生的事,于是急忙去找队长说不愿住保管室了愿意安排在其它社员家里,队长天赖只好答应先将班长暂住自己家中一段时问再说。刚住下几天班长突然接到达县文化馆的通知,限两天内去文化馆报到专门从事美术宣传工作,于是斑长在接通知的当天便去了达县文化馆工作去了。

一愰七八年过去了,班长再也没回过生产队,只是到了文革结束后我国举办(第几届全国美展现记不得了)斑长画的十大元帅(年画)获金奖,罗中立(父亲)获油画金奖,班长在达县早就是名人一个加上这获金奖,达县都轰动了,正是知青大回城,班长原出身地是重庆铁路局的,重庆铁路局自当将人才招回去,不料达县也想留住人才坚持不放,当时达县正准备峻工铁路,最后重庆铁路局放话你不放人我不接最后一段铁路达县不想通车,最后达县只能放人。

斑长为办理回城手续必须回原生产队开据证明等,生产队几大员知道班长回去早就买了肉杀了鸡打了酒要好好款代一下这位名人知青了,在队长家大家热枕招待着班长,席问突然老队长对班长说道,到现在我都不明白你突然不再住保管室,这是为什么?斑长这才又想起了以前那晚的一慕,当描述了此人的形象后,队里的民兵排长问这人是谁?老队长忙说此人叫马洪坝,是此房的真正主人,不对呀你当知青是六十年代马洪坝是解放初被镇压了的地主,你怎么又能见到他?此时老队长才将这保管室的前世今生一一道来。

马洪坝的父亲是勤劳的人善于经营很快便卖房置土当上了地主,马洪坝是俩兄弟,父亲临死时将遗产平分俩儿子,不想小儿又赌又吸鸦片烟很快沦落到卖地卖田卖房子,马洪坝为祖上面子将弟欠的钱全还了,其弟只能在哥家中帮工变得一无所有,很快四川解放了,马洪坝被镇压了其弟还评上了贫农。

讲到此,班长说我是亲身经历我是相信这世上真存在那东西,我说你发生此事时大多看的什么神化书或鬼故事,他说绝对没有,本来文革禁了不少书,能看点水许,三国的都算有能赖的。我又说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感冒发烧之类,他说他身体一直都健康,到现在都很少生病,是呀同学二年从没见班长缺席过,这是至今想来仿佛像昨天的事一样。


感谢邀请。当前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民间故事就是第一批80后年满40岁。更惊恐的是这些40岁的80后大叔大妈们准备去摆地摊。这当然只是开个玩笑。言归正传,我今天要讲的就是这么一位刚满40岁的80后大叔身上发生的真实故事,故事的名字他强烈建议叫做《楼道里的高跟鞋》。

以下来自他的讲述:这件事发生在1997年,当时我这位朋友在西部某政法学院读专科自考班,因为不是正式大学生,他们学校就在西部某市北区一个镇中学租了校舍,中学对面,是北区的某局机关大楼。因为学校周边还未开发,学生宿舍紧张,便又跟对面机关大楼租了两层作为宿舍。某局共有四层,平时办公只用一二层,第三四层就作为学生宿舍,而且全住的男生。每天5:30下班过后,便会锁上第一二层办公区域,不允许进出。晚上10:00过后,三四层也会上锁,学生们便只能待在宿舍里面,整个楼层也就没有女生了,女生都住在学校里面。读自考班的男生,都不是啥学霸,再说那会儿连电脑都不普及,可不像现在大学夜生活难那么好打发时间,一群人虽然荷尔蒙爆棚,也只能憋在寝室里面自己找点乐子,一般来说就是提前买些啤酒零食,在寝室里边就这着啤酒打纸牌。

那是仲初夏的一天,眼瞅着自考时间越来越近,朋友一寝室4人却丝毫也没有临考的压力,如平常一般聚头诈起了金花。这时节的某市,已有别地三伏天的热气,寝室的吊扇摇得有气无力,还得不时受蚊虫叮咬之苦,但这些不利条件丝毫没有影响男生们的热情。几个室友,一位是吉林长春人,一个位是吉林长白山市的,还有两个位就是本地人,嗯,朋友就是本地人其中一位。他们就着酒劲抓牌切牌,嬉笑怒骂,输赢有各,热闹非凡。朋友那天运气不好,开场就输多赢少,这一把开的早竟然抓到个333,瞬间便觉得满血复活斗气冲天,眼看着他气势十足,室友们见事不好四家扣了两家,对家长白山那室友也许是觉得他耍诈,竟一直不看牌,打算死磕到底,朋友自然是不可能放弃,这万载难逢的机会,两人正如关公战上了秦琼,一时间斗成个旗鼓相当,难分难解的局面。

斗战正酣时分,另外那位长春的同学突然问:“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有?”还没扣牌的两人自是没有理他,另一位本地同学细听了一会儿,表情有些疑惑地道:“好像是高跟鞋的声音,啪嗒啪嗒。”这话一出,遭来室友们群嘲:“你怕是思春了吧,这个和尚窝子哪里来的高跟鞋。”只有长春那位同学在为他辩护:“扯哦,我也听到了”斗牌那两人还是不理他们:“或许是有人悄悄带了堂客,也说不定是二楼谁在加班。”堂客是当地方言,意即女朋友。几人不再纠结,继续专注于牌局。蓦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清晰的灌入耳际,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似乎有人穿着高跟鞋在走廊里跑了几步,几人悚然一惊,这次,他们都听到了。

因为脚步仓促响起,如在耳侧,细听又分辨不出是在哪里,在空寂夏夜十分膈应刺激耳,再说此时已是过了凌晨,常理来说即使有人加班也不该这会儿出来晃荡。男生们当时就觉得心里有些毛毛的不舒服。我朋友一米八的大个子,看着人高马大,这时候心里却有些七上八下,遂开口道:“你们扣了牌的人去看哈子嘛。”他老乡也有点怂,便怂恿着长春的室友说:“你去,你不是说你胆子大。”长春的室友倒也老实,端起啤酒瓶猛灌了一口,便一个起身三两步窜到门口,回头看看,紧盯着他的三双眼睛,然后猛的拉开了门,啥也没有。他慢慢探出头去,左边,没有,右边,也空无一人,转身示意后,众人皆松了口气。朋友一副大牌还没见到效益,急得抓耳挠腮,便不耐烦的说“别管了,别管了,继续继续。”长春同学耸了耸肩,关上门准备回座位。就在他一转身的刹那,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那诡异的高跟鞋声又响了起来。这一次,他们连汗毛都竖了起来。那声音怪的很,听起来似乎是在走廊,但忽而又像是在上下楼梯,楼梯门明明就锁的紧紧的。长春的朋友也不敢再开门了,他迅速的跑回座位,转身死死盯着房门,其余三人也都一样呆住了。

呼噜,老乡同学咽了口唾沫,他弱弱的呢喃:“我,我想屙尿”。“你去啊,顺便看看外面究竟什么动静。”“我,我不敢。”这时另一位室友给他解了围:“我也想去上个厕所,都去吧,不去看看,今晚瞌睡都睡不着。”那时他们已经一人喝了三四罐啤酒,眼瞅着尿意都憋不住了。我朋友也憋得慌,但又舍不得这副好牌,便说催促对家:“唉,那你快开吧,开了就去。”对家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死活不肯。眼看僵持不下之际,那位便说“封牌封牌,这里就我们4个,在这又没有其他人,我们都去把门锁上,回来继续,要不你喊他们两个各看一家,免得扯皮”。一番商量以后,因为几个人都觉得不是外人,便选了第二方案,分别让各自老乡看了底牌。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这座楼的格局,朋友的寝室位于三楼靠大路一侧,上楼梯间靠左正对第三间房,到了夜里楼梯间的铁门就被锁上了,那座办公楼也不算老旧,但最初设计是用作机关办公,寝室都是办公室改过来的套间,也就没有设计厕所。一旦想要方便,便只能到走廊对面的公共卫生间。

这群男生如果生在现代,玩恐怖密室是铁定不敢做单线的,幸好那时候还没有“叫叫儿”这种稀有动物。四个人便划拳决定了顺序,朋友排在第二,打头是长春的兄弟,后面则跟着他老乡,长白山的室友压阵。四个人壮着胆子向外挪,走廊外依旧空无一人,那晚奇特之处在于,其余寝室仅则也没有透出一点光,怕是多数都睡了。走廊装的还是老式的钨丝灯,昏黄暗淡,压抑得让人不敢大声呼吸,他们寝室离厕所约摸也就三四十米,放在平时自然是眨眼功夫就能过去,但这次却觉得那么漫长,“我数一二三,一起跑。”挪了几步后,里面的人都出了门,领头的长春人大声喝到,仿佛也是在给自己壮胆,另外三人不约而同点了点头。“一、二………”三字还未出口,啪嗒,啪嗒,啪嗒的声音一瞬间想了起来,仿佛近在咫尺,声音如在耳畔,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又好像在二三层的楼梯间上下,就是那种上下楼踩的很重高跟鞋啪嗒声。那一瞬间从尾椎骨生起一股寒意让朋友几乎僵在了原地,大热天他却感到脖子上似乎吹过一阵凉幽幽的风,似乎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他身上穿过。长春的兄弟退回来时推了他一下,他惊醒过来,几个人争先恐后的往屋里逃回去,最后还是那兄弟把门给啪的关上了,惊魂未定的他们终于回过神来,喘着粗气,这才发现不知道是谁回来时冲的太急竟然把打牌的桌子给撞到了,封牌早已凌乱不堪。

“牌都乱了,还打不打?”“他们两个不是都看了嘛。”这时候朋友哪里还有玩牌的心情,“我三筒,你还要我跷你吗?”对家没有发声,望着长春同学,这位同学确实是个耿直boy,或许是被吓着了,一直都面无表情,长白山的同学想了想只能认栽。若是早几分钟赢了这种牌我朋友铁定要兴奋上好几天,到这时候他却心情全无,今天这事要搞不清楚,怕是都睡不着觉。但这时他们是打死都不敢出去了,不过几个男孩子一直很急,实在是没办法,十来分钟后他们又再次鼓起勇气出了门。这次就没再听到那声音了,他们五十米冲刺回去,一晚上都辗转反侧没睡安稳,还好高跟鞋的声音那晚没有再响起过。

翌日,他们问隔壁寝室的同学,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高跟鞋的声音,隔壁的同学也说有听到,也是觉得有点起鸡皮疙瘩,那啪嗒啪嗒声一阵一阵的,断断续续响了好一会儿,但却听不真切究竟是在哪里。好奇的男同学们担忧晚上又出现怪声,第二天一整天都在讨论这事儿,大家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是个什么情况,但其中一位男同学就提出来,我们整个三四层都住满了,唯独三层厕所对面的宿舍房间从入住以来都是被锁起来的,实在也搞不懂是怎么回事。

当天下课后,他们去了某某局咨询,没想到这一问,还真问出了名堂。看大门的大爷告诉他们:原来这栋楼在92-93年的时候,死过人。有一个女员工,刚毕业参加工作不久,大约是失恋之类什的原因自杀了,就吊死在三楼上锁的屋子里面,被发现的时候她一身红衣僵直的吊在电扇下面,脚上穿着一双红色高跟鞋,如同待嫁的新娘,所以那那房间就一直被锁上了,没在使用过,这栋办公楼三四层也便宜租给了学校作为学生宿舍。我朋友们吓得不轻,他们找到当时学校班主任说这个情况,班主任自然让他们不要瞎想,安心住。后来回想起来,以前他们也时不时的会听见什么怪声,但是都没有引起大家注意,那以后,他们时常听见高跟鞋的声音时不时都会在寝室外的走廊里回荡,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那时候也甚少有人在校外租房,朋友他们只好在寝室添置了尿壶,晚上坚决不敢再出去上厕所了。不过这件事儿发生得也挺好,自那以后朋友晚上早早休息,再也不敢熬夜打牌了,后来一年内就顺利的通过了自考。值得一提的是,长春的室友后来悄悄告诉我朋友,对家手中那副底牌竟然:3个4!随着城市的开发,那座学校和对面的税务大楼,现在还依然没有拆除,被周围现代化的楼堂馆包围着,不再如以前那么荒凉,大学也早就不在那里租房设点了。

我认为,这诡异的怪声可以有多种的解释,也许是风吹过带动了什么零件,也许是有人恶作剧,但也许……只有亲历者才能体会到声音的诡异,至今回忆起来依然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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