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朴树的父亲火了,作为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濮祖荫有多牛?

现任欧空局ClusterII星座计划国际合作科学家,美国J.Geophys.Res.副编辑,中国空间科学学会理事,空间科学学报编委。是我国“双星计划”发起人之一。


濮祖荫先生是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朴树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朴树的父亲

1973年,朴树出生于北京,原名濮树。他的父亲是北京大学博士导师濮祖荫,国际航天科学院院士,中国空间探测双星计划的发起人之一。他被称为外太空领域的领军科学家。

国际航天研究所院士,母亲刘平,北京大学教授,中国第一代计算机工程师。


首先,来看看濮祖荫的学生时代。濮祖荫在北京大学读书的期间,因为地球物理系的地球物理专业想要开磁流体力学课,又苦于找不到老师,就把当时正在读三年级的濮祖荫调了出来,当作老师培养。

后来,从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毕业的濮祖荫,从美国留学归来留在了北京大学继续任教,并在1991年晋升为北京大学教授,在1993年被聘为博士生导师。当年,濮祖荫56岁。


朴树的歌高档大气,那是因为骨子里有科学院院士的基因。所以我说,朴树这样的歌手对于我们70后的人来讲还是比较浪漫主义的。


《那些花儿》、《平凡之路》认识了朴树,很喜欢他的歌。

一觉醒来发现朴树的父亲火了,特意去百度查了下,原来他父亲是北京大学的教授,国际宇航科学院的院士。

濮祖荫,1937年出生于上海,磁层物理和空间等离子体物理专家,地球空间双星探测计划发起人之一。

濮祖荫于1962年从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毕业并留校任教;1979年至1982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地球与空间科学系交流访问;1990年至2003年间多次赴德国Max-Planck高空物理研究所访问研究;1991年晋升为教授;1993年被聘为博士导师;1996年至2003年担任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空间物理教研室主任;1997年与刘振兴正式提出了双星计划的建议;2009年当选为国际宇航科学院空间科学部通讯院士;2014年当选为国际宇航科学院空间科学部正式院士。

濮祖荫多年从事磁层物理和空间等离子体物理研究,在太阳风--磁层耦合、空间等离子体不稳定性、空间等离子体磁重联和磁层亚暴等领域做出了创新成果。

虽然父子俩走的不同的事业线,但是我觉得都很牛,父亲是学术上的贡献,儿子是音乐上的专情。


朴树的父亲一一-一祖荫


濮祖荫出生在1937年的上海,时局动荡,一家人颠沛流离,直到9岁回到南京,才算安稳下来。

对于少年时代,濮先生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风华正茂的年纪,恰好中国结束了上百年屈辱和十几年战争,举国上下一片欣欣向荣。

“我们一心一意学习,把考大学和国家的名言联系起来。”彼时的他在最好的年纪,遇上了最奋发的祖国。

也正因此,他选择了五四运动的摇篮、科学民主的发源地北大。

初次踏入北大,他就被北大“大师有大师的风范,青年老师有青年老师的风采”深深折服,励志要将终生献给北大,献给自己热爱的物理科学。

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达。从1962年毕业至今,从留校任教到退休,他一生致力于教书育人,学术研究。

作为学者,他一丝不苟,勤勤恳恳,时至今日,朴树仍记得,“小时候很多次半夜醒来,都见到父亲在工作。”

他发表和合作发表的论文高达270篇,SCI引用2600多次……

作为老师,他兢兢业业,鞠躬尽瘁。“一定要把颗讲透讲好”,是他给自己的目标;

为了讲好电磁学,他听完了同行老师的所有课程,把出书教授家的门槛都踏破了;

一位学生在网上留言道:濮老师的电磁学课生动活泼,他似乎知道你想听什么,总是能抓住你的注意力。

学生只知道电磁学课好,却不知道他的备课书上密密麻麻全是问号。

这样的痴迷与认真,在如今对待音乐的朴树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而这,也是他给朴树最好的家教——言传身教。

孔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他将一生献给科学,看似疏于管教儿子,却用最好的方式给了儿子影响他一生的人生态度。

濮祖荫先生,是我国空间探测“双星计划”发起人之一,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北大教授、博士生导师、朴树的父亲……

他是国家自然科学奖获得者,美国物理学会AGU年度国际奖获得者……

每一条,都足够他炫耀一辈子,他却和校园里任意一个老年人毫无差别,满头白发,朴实无华。


虎父无犬子,在某种情况下是正确的,家庭教育非常关键。


虎父无犬子


很牛呗

一听这头衔-院士,这属于少数顶尖群体。

可以傲视群雄的那种。

而朴树的父亲还是国际宇航科学院的院士。你细品。这种人才得有多厉害。具体不知道多厉害,也没有数据支撑。只知道很牛。


每一年,都有一群年轻人将去“跨过山和大海,穿过人山人海”。

台下的人不断在变,台上的朴树没变。

B站夏日毕业歌会,朴树最后一个出场,当《平凡之路》的前奏一响,不知多少人又起了鸡皮疙瘩。

他戴着灰白头巾,穿着简单T恤,平静又真诚地说:

“我希望你们拥有足够的勇气、足够的耐心来面对现实的生活。”

“我希望你们有一个淋漓尽致的人生。”

几乎同时,弹幕滚出的这句话,占满了整个屏幕,观众湿了眼眶……

在娱乐圈,朴树绝对是一个极个别的存在:

他说话直白又真实,参加综艺,他说“我这一段真的需要钱”;

别人都志向远大,他说:“我只想好好写歌,我不祸害人。”

当我们习惯了熬夜加班,他很耿直:“到点了,我得回去睡觉了。”

出道25年,听他歌长大的初中生已经变成了油腻大叔,他还像个倔强的孩子:真实、不物质、高敏感、不入俗。

“出走半生,归来依旧是少年”,

这句话,就像为朴树定造的。

从小朴到朴师傅,他心里干干净净,依然纯粹、敏感,宛若始初,所以听他歌,才更容易热泪盈眶吧。

不过这样的朴树,倒更让人好奇出身什么样的家庭?什么的父母,才能养育出这样一个特立独行的音乐奇才。

01

“鸡娃失效”第一届家长

朴树,原名濮树,父母都是北大教授。

父亲濮祖荫,是物理学家,是我国“双星计划”发起人之一,也是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

作为华人空间物理学家,濮祖荫教授在国际上有非常重要的影响,于2010年荣获空间研究委员会颁发的VikramSarabhai奖章。

母亲刘萍,是第一代研究计算机的女工程师。

童年的朴树住在北大家属院,像夏天的树木般拔节生长。家人给他设计好了标配的人生,念完北大附小,上北大附中,然后上北大,接着出国。

但,朴树偏离了“航道”。

小升初时,北大附中的录取分数是173.5分,朴树考了173分,

这0.5分让朴树觉得非常对不起父母:

“真是觉得低人一等,你没考上,你爸妈都没法做人了。”

正是在这个时候,朴树心里埋下了“抑郁”的种子。

没能上北大附中,学习没有那么紧张,少年朴树一有空闲就拿起吉他自弹自唱。

朴树和哥哥都很喜欢音乐。

在收入不高的年代,那把吉他是濮祖荫在东德访学期间,用了300马克(相当于3000元人民币)买的,那个时候国内学者的月薪基本不超过100元。

濮教授如此舍得,只因为孩子们喜欢。

有一天,朴树对父亲说:“音乐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父亲没当回事儿。直到朴树把自己的游戏机卖掉,用这笔钱去报了一个吉他培训班,

父亲才意识到,儿子是认真的。

前段时间,朴树参加一场演出时说:

“在我的印象里,年轻人应该是狂热的,应该是轻浮的,眼睛里应该闪烁着不靠谱的光芒,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我觉得这都是合理的。

这就是朴树少年时的模样。

高中时,就和朋友组了乐队,每天晚上到北大草坪弹琴;

虽然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但基本上是“给父母考的”;

他真正的大学生活是每晚10点半带着吉他去小河边弹琴唱歌,第二天早上4点回来,风雨无阻。

大二时,朴树跟家人提出要退学。

在北大,濮教授的课是出了名的严格,学生的毕业论文不合格,他就把门关起来。

两个人坐稳板凳:改!每个细小的问题都要改明白,完全不惜时间和精力。

能硬生生地把论文从“不合格”改到“很有参考价值”。

可是在儿子的问题上,他和妻子选择了“非常焦虑”地给孩子自由。

他们只是很严肃地告诉朴树:“你长大了,你的决定自己做,但如果你要问我们的意见,我们是反对的。”

在接受鲁豫采访时,朴树说:“那段时间,爸妈有很多的欲言又止,能看出他们很担心、很焦虑。”

“北大教授儿子退学去搞音乐?”,很难想象一个高知家庭,会同意孩子如此离经叛道。

尊重孩子的选择很难,但朴树的父母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人世间父母的爱大概如此,既然阻挡没用,不如站在孩子身后为他兜底。

02

父子二人,殊途同归:

用生命做自己喜欢事

有一次,朴树和高晓松从天津演出回来,冷不丁说:停车,今天夕阳好看,我要看夕阳。

高晓松都愣了,问:那我们走了,你在高速公路边上怎么办?

他说:那不管,以后再说,你先让我看夕阳。

大家就看着他提着把吉他和一壶水,坐那弹琴去了,谁也不知道后面他怎么回去的。

如果真正了解朴树的家庭,就会发现,朴树的音乐道路与父母的学术道路虽然大相径庭,但究其根本,朴树和父亲一样,都是在用生命做喜欢的事。

只不过一个把目光投向了深邃的太空,一个把灵魂交给了音乐。

濮祖萌在北大读书的时候,苏联和美国先后向太空发射了卫星。

当时中国的科研界大震,北大在政府的支持下,开始发展高空学!

这是一门全新的学科,没有老师,从零开始。

濮祖荫硬是凭着对物理的热情和天分,用了三年的时间,在北大开了第一节“磁流体力学课”,来上课的很多都是他曾经的同班同学。

1996年,针对欧空局的卫星发射计划,濮祖荫敏锐地发现了其中不足,提出了首个以中国为主的“地球空间双星控测计划”。

这些年,濮祖荫教授发了50多篇SCI论文,据说这个数字,够一个普通学生从北大博士毕业10回了。

朴树说,小时候半夜醒来,总能看到父亲在工作:“他的世界只有科学”。

或许是在朴树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样子:

濮教授后来也说:“我自己不懂音乐,但我尊重孩子的兴趣,音乐是他的生命,正如学术是我的生命。”

带还没出道的朴树去“面试”,高晓松说,这辈子从来没见过宋柯哭过,但当年朴树抱着吉他,唱了自己写的新歌《那些花儿》,宋柯哭得像个鬼……

1996年朴树签约了麦田音乐,从那时起“濮树”才改名为“朴树”。

在这个急功近利的社会,大家一窝蜂地向前冲,疯狂地攫取,不断地占有。

但鲜有人愿意等一等自己的灵魂。

有一次,公司给朴树组织了52个城市的巡回演出,这几乎摧毁了朴树——他睡不着觉,写不出新歌。

朴树说:“我病了很久,太可怕了,也许是长期抑郁造成的。”

那之后,朴树和妻子把市区房子卖了,搬到郊区。每天写歌、遛狗、买面包,过着“山顶洞人”的生活。

名利对朴树来说非但不迷人,反而成了害人的毒药。

出道25年,朴树一共只出了3张专辑:他把自己所有的状态和历程都写进歌里:“只有奄奄一息过,那个真正的我,他才能够诞生。”

《平凡之路》的词他憋了十年,《猎户星座》,他做了七年,他的电脑里有上千首Do,但开个演唱会,自己的歌都得靠“凑”。

他说:“偷过一次懒之后,你觉得我偷了这次懒,老百姓没听出来,然后就会无底线下去。”

做音乐,他慢得像蜗牛,却从不肯偷一点懒!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分野,其实不是阶层,是追求。

这世界纷繁复杂,有人忙忙碌碌,却有人始终保持一份简简单单的初心。

李健这样评价朴树:

“他最吸引人的,是少年的沧桑,他年龄已经不是少年了,但他呈现了那样一个状态,不会觉得做作,觉得他很真诚,这就是他的魅力。”

03

年轻时应该无畏,

老了才会热泪盈眶

在娱乐圈,很难找到一条关于朴树的差评,即使他穷到没房没车,

情商低又不会说话,瘦得像猴子,穿着邋遢不修边幅,并且永远不会讨好粉丝。

但他所有差劲的地方,都是最真实的一部分。

以至于所有人对朴树最大的奢求,就是听他安安静静地唱歌。

高晓松在一篇文章里说:“朴树就是个单纯的小孩儿,大家都乐意宠着他。”

我们宠着朴树,是因为他足够真实,足够单纯,足够真挚,那些真挚里,也有一个我们自己,我们特想宠,却不敢放纵宠的自己。

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

我们不敢放纵孩子学习,哪怕多玩十分钟;

我们不敢让孩子“胡来”,因为凭自己的经验,他会犯错会受伤会吃亏;

我们更不敢让孩子放下学业,放逐自我,因为我们怕给孩子兜底。

但为人父母,难到不该尽自己所能,为孩子托个底吗?!

让孩子做真实的自己,活成他喜欢的样子,去犯错、去试练、去飞、去闯荡。

朴树这样说:

年轻人应该狂热,应该不靠谱。

年轻应该为那些不切实际的事付出任何代价,而且付得起。

如果新一代年轻人被现实压得抬不起头,那么所有人应该想想,到底哪儿出了问题?

年轻时无畏,老了才会热泪盈眶。

真正的智慧从来不是父母可以传授给孩子的,除非他们用自己的脚走出来,用自己的心悟出来。

可以让孩子任性一点、张狂一点,他不必讨你欢喜,你也不必事事都问后果。

永远天真简单、永远激情狂热,这才是少年的模样!不是吗?

没有一种教育方式是完美的,但父母的爱,不就是永远给孩子渴望的温暖,给他支持,给他力量!


濮祖荫院士是我国外太空领域的泰斗。

在50多年的学术生涯中,濮祖荫长期从事地球外太空磁层能量传输与释放和磁层空间暴研究,并取得了一系列具有国际前沿水平的科研成果。

除此外,濮祖荫发表和合作发表论文高达270篇,SCI引用达2700次以上,他本人也多次获得国内外多项科学大奖。

作为科研工作者,濮祖荫对自己的工作,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朴树回忆说:“我小时候,好多次半夜醒来,我父亲都在工作。”

他的学生提起濮教授,也是无比钦佩:“濮教授特认真,非要呈现自己最好的一面。他的世界里只有科学。”

濮教授不但对工作一丝不苟,作为一名导师,他更是启发和激励了几代中国青年科学工作者。

有句话说“为人师表,诲人不倦”,三尺讲台上的濮祖荫没有丝毫的架子,对学生他是尽心尽力,有一次,一个学生的毕业论文不合格,濮教授就陪他一起改,师生两个人“哪儿都不去”,关起门来改论文。濮教授还亲自动手修改了两三遍,每一遍都要花上几天时间,直到论文“很有参考价值”。

在学生眼里,濮祖荫并没有高不可攀,他是一位有学识、有能力又品行端正的老师,他们之间可以说是“亦师亦友”。

濮祖荫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给了工作,奉献给了自己的学生,他绝对担当得起“德高望重”四个字。

02

在世人眼里,科研工作者大多都有些“冷”,哪怕对待伴侣,似乎也不够浪漫。

但濮祖荫则不然。

在外,他是人人敬仰的教授,是学生们尊重和崇拜的导师,回到家,卸去一身光环后,他只是一位温柔、体贴的丈夫。

濮祖荫的妻子名叫刘萍,也是北大教授,还是我国第一代计算机工程师。

二老的爱情故事,不那么浓烈,他们之间更多的是静水流深。

濮祖荫和刘萍本是初中和高中同学,在学校读书时,他们都是佼佼者。

1958年,濮祖荫考上了北京大学空间物理专业,毕业后留校任教,刘萍则响应国家号召去支援新疆,又半途被选拔去西安交通大学读计算机。

一个学空间物理专业,一个学计算机专业,彼时的他们,人生轨迹并不相同,也不是情侣关系。

最初,是濮教授主动表白的。

濮祖荫一家人,1978年摄于北海公园,前排最小的那个小男孩是朴树

那年冬天,刚刚考入北大物理系的濮祖荫给远在新疆八一农学院的刘萍写了一封信,还附上临湖轩雪景的照片。

当时的刘萍思想很单纯,丝毫没有恋爱的准备,就拒绝了对方的追求,濮祖荫非常失望,绕着未名湖走了一圈又一圈,甚至把刘萍的回信都扔到湖里去了。

原以为这段缘分会就此中断,没想到六年后他们在北京重逢,濮祖荫旧情难忘,再次联系刘萍。

通过多次接触后,两颗年轻的心慢慢靠近,他们终于成为了情侣,在那个车马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的年代,一牵手就是一生。

1966年,在亲友的祝福下,二老结为伉俪,成为了让人羡慕的夫妻。

婚后的他们,真正地做到了琴瑟和鸣,岁月静好。在濮教授埋头教学科研的漫长岁月里,妻子刘萍不但出色地完成了本职工作,还操持着家务,默默撑起家庭的一片天。

因为家有贤妻,濮教授才能心无旁骛地工作,才会取得那么多的科研成果,刘萍老师用自己的温柔和贤惠,免去了丈夫的后顾之忧。

如今,二老已携手走过50多年,这一路风雨兼程,他们真正地做到了“白首不相离”。刘萍老师是濮教授攀登科研高峰的支撑,濮教授则是刘萍老师心灵的依靠和寄托。

2018年,北京大学举办了”2018年离退休教职工金婚庆典”,濮教授和刘萍老师身着传统唐装,手牵手一起重走红毯。

虽然红毯上的他们,已经到了人生暮年,头上的青丝也早已变成了白发,但脸上洋溢的笑容和眉眼间流露出的幸福,却让晚辈们看到了爱情最美好的一面。

世间最浪漫的事,不是每天活在甜言蜜语里,而是既能享受风花雪月的浪漫,也能一起走过柴米油盐的平淡。

03

濮祖荫不仅是一位好丈夫,也是一位称职的父亲,虽然他本人是科研工作者,但两个儿子却都没有继承他的事业。

其实最初濮教授和所有家长一样,希望两个儿子走一条传统的道路,读大学、搞科研,但朴树和他哥哥濮石对父亲的领域并不感兴趣。

他们直言:“你们希望我们做‘小刘萍’‘小濮祖荫’,是不可能的。”

许多父母听到这样的答案后,会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会担心孩子走偏。为此,他们不惜采取一些强制时手段,逼迫孩子去走一条他压根不喜欢的路。

濮教授则不然,相比那些思想顽固的父母,他更民主。虽然自己是高知分子,却不禁锢儿子们的未来,而是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

因为朴树和哥哥都喜欢音乐,在收入并不高的年代,濮祖荫把钱都攒下来,在东德访学时,用300多马克给大儿子濮石买了把电吉他,还给朴树买了合音器。

当时的300马克相当于3000元人民币,同时期国内学者的月薪基本不超过100元,濮教授如此舍得,只是因为“孩子们喜欢。”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学术界的泰斗,两个孩子都没有接过自己衣钵,大儿子濮石选择经商,而小儿子朴树更是选择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行业成为一名歌手。

不过,很多人感叹,虽然濮祖荫没有“培养”出像自己一样的优秀的科学家,但是却“放养”出了朴树这样的绝世独立的音乐奇才。

所谓虎父无犬子,和很多成长在北大家属院里的孩子一样,朴树被寄予厚望。

不过,朴树自小对学习不感兴趣,小升初的时候,他以0.5分与北大附中失之交臂。

后来,朴树回忆那段痛苦的经历说:“真是觉得低人一等。你没考上,你爸妈都没法做人了。”

在这种压力巨大的环境中,朴树患上青春期忧郁症,每天愁眉苦脸,连句话都懒得说。

一次,学校进行心理测试,其中一道题是:如果你死了,你觉得身边的人会怎么样?”

朴树的答案让老师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勾选的是:无动于衷!

当时的朴树已经脆弱到极致,可能随时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所幸的是他拥有一个开明的父亲。

朴树内心孤独,常常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他为自己打开的唯一一扇窗就是音乐。

初中还没毕业,朴树就郑重地告诉父母:“音乐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那时候,不好好学习搞音乐,会被认为是玩物丧志。

然而,濮祖荫却全力支持儿子的梦想,他利用去德国学术交流的机会,花掉几个月的工资为朴树买了把不错的吉他。

而且,为了和儿子有共同语言,他还学习拉小提琴,并顺利通过了一级考试。

父亲无私的爱,让朴树非常愧疚,他决定要给父母一张大学录取通知书。

高中时因为抑郁症休学一年的朴树,在高三最后几个月里,发疯一样地投入到书本之中,并顺利考上了首都师范大学英语系。

那时,他拿到录取通知书泪如雨下,对着父母说:这是为你们考的。

后来,朴树勉强读到大二,为了音乐梦想提出退学。

对于孩子这样的想法,估计很少有家长会同意,而濮祖荫却出人意料地点头。

退学后,朴树开始埋头写歌,在1996年正式成为麦田公司的签约歌手,从此开启了自己的音乐传奇之路。

朴树成名后,曾有人问濮教授:“儿子没有走您的路,您没有阻挡吗?”濮教授回答说:“我自己不懂音乐,但我尊重孩子的兴趣。音乐是他的生命,正如学术是我的生命。”

其实,每个孩子都不是父母的附属品,他们拥有完整独立的人格,更有选择人生道路的权利。

他们之所以能够过上自己向往的生活,都是因为父亲尊重他们的兴趣和选择。

朴树成名后,曾有人问濮教授:“儿子没有走您的路,您没有阻挡吗?”

濮教授回答说:“我自己不懂音乐,但我尊重孩子的兴趣。音乐是他的生命,正如学术是我的生命。”

其实濮教授谦虚了,他不但懂音乐,而且小提琴还达到了一级水平。

这世上,大多父母控制欲都极强,不但会扼杀孩子的兴趣和梦想,严重者更会断送一个孩子的锦绣前程。

而朴树能有今时今日的成绩,除了拥有过人的才华外,和宽松的家庭教育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正因为父亲尊重他的兴趣,他才会在音乐道路上,越走越辽阔。

04

日本作家伊坂幸太郎曾说过这样一句话:“一想到为人父母居然不用经过考试,就觉得真是太可怕了。”

深以为然,虽然父母养育子女有诸多辛酸和不易,但其实有一部分父母,并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爱。

他们喜欢用“父母”的权利,去干涉孩子的未来,打着“都是为你好”的旗号,让孩子走“自己”认为对的路。

这样的做法,不但会影响亲子关系,也会耽误孩子的未来。

而聪明的父母,在孩子面临重大抉择时,只会提出意见,之后的选择权则会交给孩子自己,他们尊重孩子的兴趣爱好,支持孩子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所以,聪明的父母都会明白一个道理:对孩子真正的爱,不是给他多少钱,也不是替他走多少路,走多少决定,而是给他足够的尊重。

这不仅仅是一种态度,更是一种文明和教养。


厉害的父母,[赞][赞][赞]


孩子折射出的是父母的影子。我们希望更好,可是什么才是好呢?


这真是应了那句“虎父无犬子”


如果他不是朴树的父亲,还会一夜之间火吗?

多少人还记得: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我更牛,每天喝茅台


朴树父亲濮祖荫,是上海人,是磁层物理和空间等离子体物理专家,地球空间双星探测计划发起人之一,还是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空间物理教研室主任,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

濮祖荫表示,自己不懂音乐,但是尊重朴树的兴趣。“音乐是朴树的生命,正如学术是我的生命。”对于儿子的理想基于最高的尊重与理解,也是濮教授作为父亲给予儿子最好的爱。

当然,作为学者,濮教授一开始是希望朴树踏踏实实地走上一条学术的道路,至少应该要念大学。但是最终还是被朴树对于音乐的执着给打动了。

当时那个音乐圈子理的人大多数都是大院高干子弟或者是高级知识分子家庭出来的,在那个时代就已经能够接触到国外的摇滚民谣,多少都是有点家底的。毕竟大多数人都还在贫困线上挣扎,在饭都吃不饱的年代还能够有时间弹琴听歌,朴树的母亲也是北大的教授,难怪他身上总是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多的是精神上的烦恼,与世俗的生活离的很远;


朴树说他爸是物理老师


怪不得朴树这么有才,这么任性,原来都是有原因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朴树出生于科学世家,他的父亲竟然是大名鼎鼎的物理专家、北京大学教授、博导。

朴树父亲--濮祖荫,1937年出生在上海,磁层物理和空间等离子体物理专家,地球空间双星探测计划发起人之一,国际宇航科学院院士,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光看这些称号有没有吓到你。濮祖荫的经历绝对优秀,1962年从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毕业并留校任教,那个年代能考上大学,绝对是优秀中的优秀;

1979年至1982年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洛杉矶分校地球与空间科学系交流访问;

1990年至2003年间多次赴德国Max-Planck高空物理研究所访问研究;

1991年晋升为教授;

1993年被聘为博士导师;

1996年至2003年担任北京大学地球物理系空间物理教研室主任;

1997年他与刘振兴正式提出了“双星计划”的建议;

2009年当选为国际宇航科学院空间科学部通讯院士;

2014年当选为国际宇航科学院空间科学部正式院士。

濮祖荫一直从事磁层物理和空间等离子体物理研究,在太阳风——磁层耦合、空间等离子体不稳定性、空间等离子体磁重联和磁层亚暴等领域做出了创新成果。

这些词语,咱们也不是很懂,只知道能牛。

朴树如果不当歌手,绝对也是很厉害的,光这家庭氛围的熏陶吧,应该也会当上北大教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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