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可以多伟大?

可惜我的父亲已经在我内心深处了。


父爱如山!


父爱有多伟大!父爱是任何字体任何语言都表达不出来的!做子女的要用心去表达,去孝敬。多抽空陪陪家人,哪怕是一起吃一顿饭父母都很开心。


天大地大,父爱也很大。因为他为儿女不分昼夜地工作,他挺不容易挺辛苦的。


不仅育子成才,还奠定几代家业,是小成之父!不仅一家崛起,还造福一方,是大成之父,不顾一切,谋就一国大业,诚如老毛者,可谓伟大之父!


母爱如水,父爱如山。作为家里的顶梁柱,什么艰难困苦,大风大浪,都摧不垮父亲坚强的意志,也只有这份亲情...父爱大得无法估量~感恩


不知道


大如泰山


父爱如山,大过天边,大过自己


一看那么多零(不会简写)就知道是乡下的手笔……[捂脸]


父爱如山,母爱如水。


初一的一个周末,我书包还没放下,就看到爸爸磨出了好几个破洞的解放鞋里渗出了血,那时的我并不愿意心疼他。

我的爸爸爱钱

今年爸爸66岁整,有不大不小的房子一套,有足够养老的存款,但他并不清闲,用他自己的话说:“干活干惯了,天天歇着身上难受。”老人家冬天在各个村庄串着打工,夏天种着几十亩田,每到冬天收了粮食就笑的孩子一样,似乎只有荷包一鼓再鼓,他才有安全感。

我经常在心里吐槽,你不是歇着身上难受,是没有钱进账心里难受!

从童年到成年再到工作,我始终没闹明白,我的爸爸为什么这么爱钱?从我记事起,爸爸就在为钱绞尽脑汁。别人老老实实种地,他弃了粮食作物,改栽果树;果树没赚到钱,就改种西瓜。可无论是果树还是西瓜,都逃脱不了被偷的命运,他白天干农活,晚上还得为这些摇钱树呀摇钱瓜呀守夜,我自然也是义务守夜的一份子,可一年到头累的半死最后全家一口饭钱都没赚回来。他不服气,又改种葫芦,葫芦失败了又偷着种玉米种子,结果被村里的小人一告,全都打了水漂。

直到我10岁那年,爸爸才收了心,专心种粮食,却因和他人争水,在田里误伤对方而入了狱。

那三年,我们母女三人承受着因爸爸一错再错而尝的苦果。

妈妈在大雪天里出门,却空手而归,坐在家里为了我10元钱的学费哭鼻子;第二年秋天,好不容易养大的一群小鹅又被人偷了;再一个冬天,临近过年时,妈妈买的那一点可怜的年货又被人偷了,想要借钱,却不知该找谁,每个亲戚邻居见了我妈妈都像见了鬼......

一切都是因为我爸太爱钱!这么多年来,亲戚邻居曾无数次劝说他不要做那么多没有用的事,专心种地,可他从不听劝。

我把耳朵里听来的无数个他人对我爸的评价总结为一个字--犟!

我对于爸爸对金钱的看重程度,都归因于他小时候缺吃少穿,虽然帮他找到了原因,我却依然无法理解他在对金钱的执著追求过程中,将全家带入贫困的最底层的一系列行为,对于他已然进入老年仍不忘天天找钱的作风也是嗤之以鼻。

直到今年(2021年)上半年,我的生活中突发了危机事件。

我爸爸的钱

我休完产假刚返回工作岗位不久,老公欠外债的事就暴露在了我的面前,那时我才知道他玩期货,他账户里仅有的几千块也不见了,这突如其来的财务危机立刻让我们的生活捉襟见肘,原本已被我甩给他的房贷,又重新落回到了我的身上,小女儿要喝奶粉,大女儿上幼儿园,两个老人没有退休金没有存款,家庭物质生活面临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战。

我崩溃了!请了假在家里没日没夜地哭。

期间爸爸的电话打来了几次,虽然知道他没事不会打电话,可我还是不敢接,我怕控制不住情绪让他发现端倪,结果平时很少主动联系我的爸爸,突然开始了密集的电话轰炸,我发信息也没有用,只有接了,不出意料的,我不争气地哭了。

爸爸反复地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只是说吵架了,孩子不听话了,就把电话挂了。

他又把电话打到我老公那里,老公支支吾吾,他又打给我公婆,他们哪里会知道实情呢?来来回回几次,我只有说了实话。

他不住地劝我不用怕,他来解决,那种语气让我觉得,这是再小不过的一件事,我在想,我爸能怎么解决呢?他这么爱钱,难道会资助我?

三天后,他就搭上一天一夜才能到达的火车,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了我的城市,随身携带着一张银行卡,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把自己一辈子的积蓄尽数拿给了我。

我爸爸的钱,从小到大在我的心里始终都是恶魔,如今却变成了拯救我的天使,让我情何以堪?

爸爸走后第四天,妹妹打来电话,语气让我很难接受,我们隔着屏幕吵了起来,她哭着问我:“姐,你还记不记得爸爸为你搬砖的事?”

我说我当然记得,搬砖而已,怎么能说是为了我?她说:“不,你不记得,爸爸的脚磨出了血,爸爸晕倒在凌晨回家的路上,你都不记得!”

我懵了!血?晕倒?爸爸的脚不是跑去赚钱磨的吗?他啥时候晕倒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初中错位的记忆

儿女始终都不了解父母,尤其是父亲,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只是他想要你看到和听到的。

我上初中时的一个周末,背着书包高高兴兴回家,进了家门,爸妈已经做好了饭菜,热乎乎地正等着我,酱土豆、田蛙炖豆腐,都是我爱吃的,我正饿得慌,噼里啪啦塞进肚子里两大碗,正准备再去盛第三碗饭,无意中一低头,看到爸爸桌子底下破破烂烂的解放鞋正往外渗血。

我吓了一跳,问他怎么弄的,他笑吟吟地说是夜里在砖厂出窑磨破的。

我很想白他一眼,口袋里又不是没有钱,干嘛晚上还跑去赚那么点呢?

吃完饭,爸爸一瘸一拐地出门了,妈妈告诉我:“你爸左腿静脉曲张,疼!”

我在心里说:“何必如此呢?”

二十年后,从妹妹的口中,我才得知了那一幕的真相。

在我上学期间,家里从来都是入不敷出的,爸爸出狱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拿了几千块回到家里,告诉我:“姑娘,你别忙着走,咱有钱了!”

其实那些钱不是他赚来的,而是他透支未来三年的苦力提前从砖厂老板手里预支的,也就是说在那之后的三年里,无论风雨霜雪,无论身体情况怎样,每天,在地里劳作一天后,他都要赶去砖厂从闷热的砖窑里搬定量的砖出来,而他和老板定下的搬砖量,一定是要做到凌晨12点以后才能完成。对于一个中年男人来说,那种辛苦程度远非我能想象!

他之所以那么做,原因是那时的我厌学了。

爸爸出狱回来后不久,我就大病了一场,上吐下泻,打了三天针才好转,之后我就毫不容许反对的要退学。我说:“爸,你看你,又没有能力赚,又那么爱钱,我不上学了,我去赚给你看,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赚回来,你就别瞎折腾了,越折腾家里越穷!”

爸爸听了我的话,眼眶红了一会,转身出去请了七大姑八大姨来劝我,但都没有用,她们扔下一个“犟”字就都气走了,我爸苦劝未果,消失了几天,接着就带了一沓钱回来。

我信以为真,又去上学了!

爸爸我爱你

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如果不是因为那次突发事件,我还被蒙在鼓里,我恨自己知道的太晚,明白的太晚!

我整理好心情,也骗了爸爸一次,我说老公炒的期货又涨了回来,家里的财务危机解决了!我把银行卡还到爸爸手里,看着他满是皱纹的脸,微驼的后背,好想说一句句:“爸爸,我爱你!”

可我就是说不出口!

他似乎明白,又似乎并没有看到我内心的挣扎,只是像孩子一样地笑了!

回到我的城市后,我继续拼了命的挤出所有能挤出的时间做工作以外的副业,一门心思想要转行,想要在转行后赚到更多的钱,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如果这一份副业没能成功,我再做下一份,直到成功为止!

有人劝我说:“停下来,别做了,现在的工作多好,万一搞不好工作没了,副业也赚不到钱,你的家庭会陷入更大的困境!”

我偏不信,我一定要做成给你们看!


父爱如山,父亲可以把所有的压力都负担起来,你说有多伟大?


他是一名被网友称为“药神”的父亲,为救患有罕见病的儿子,只有高中学历的他研读论文自制“药物”。

徐伟来自云南省昆明市,有一家注册为科技类型的公司,在淘宝上做电商生意,卖电器插座一类的产品。

2019年6月,徐伟的第二个孩子徐灏洋出生了,徐伟还有一个女儿莹莹,时年3岁。本来这一家四口应该是个令人羡慕的幸福之家。

可是在儿子灏洋6个月大的时候,妻子发现孩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一般正常的孩子在3个月大的时候就会翻身爬行等动作,可是自己的儿子一直到6个月大了却从来没有做个翻身的动作,而且明显能够感觉小灏洋的活力不高。

经过观察,夫妻俩发现儿子确实不会做翻身、抬头之类的简单动作,就带着小灏洋去医院做检查。原本徐伟只是以为儿子就是缺少一些微量元素之类的,导致生长发育慢了一些,应该问题不大。可是检查了很多项目都没有查出来病因,从表象上看孩子又确实不太正常,这个时候有医生就建议徐伟带孩子去做一个基因的全外显子组测序。

2020年的2月份的时候,徐伟带着小灏洋做了基因检测的采样。可是当时正值国内新冠疫情肆虐的爆发期,基因测序的报告也因此延迟了很久。直到5月份的时候,医院的医生才拿到了小灏洋的基因检测报告。

徐伟回忆说:“当时医生打电话告诉我,说结果已经到了。他跟我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他说你先去了解一下什么叫‘Menkes病’,然后他还把‘Menkes’这个单词怎么拼写的告诉了我。”

挂掉电话后,徐伟马上在百度上查询了医生口中的“Menkes病”。但是当时连百度上面关于这个Menkes病的信息都非常的少。通过对搜索到的不多的信息的阅读,徐伟获得了一个最直观的感受:得了这个病的人活不过三岁。

当时的徐伟突然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心情极其沉重,他不明白,自己的儿子怎么会得这样的病呢?因为事关儿子的生命,徐伟只沉沦了一刻,又打起精神,带着孩子来到医院向医生求助。可是医院的医生说,自己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病,并且自己也是在拿到基因检测结果以后去网上搜索的这个病的相关信息。医生还告诉徐伟,目前国内没有任何的药可以用于治疗这种病。

听到医生的话,徐伟一下就懵了。他急忙问医生,那现在应该怎么办呢?要怎么样治疗呢?

医生告诉徐伟,这个病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办法治疗。只能先带孩子回家,等出现了具体的症状,如发烧等,再带到医院来对症治疗。

听到医生的话,徐伟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这跟回家等死有什么区别?

回家后,不死心的徐伟在网上继续查找关于Menkes病的治疗方法。

无意中,徐伟通过好大夫在线看到了北京301解放军总医院的周主任曾经治疗过Menkes病的患者。又看到一丝希望,徐伟当即通过在线问诊功能联系咨询了周主任。

Menkes病,又称卷发综合征,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铜代谢异常疾病。

当时和周主任进行远程在线会诊的时候,周主任通过手机摄像头看着孩子的头发,就说从头发看,并不像Menkes病,但是从检查报告中的铜蓝蛋白和血清铜的值来看又像Menkes病。通过在线问诊的方式,周主任也不能完全确定小灏洋得的到底是不是Menkes病,于是便建议徐伟带着孩子亲自到北京去一趟当面看一下。

周主任的话让当时的徐伟看到了一丝希望,他抱着侥幸的心理想,自己孩子肯定得的不是Menkes病。哪怕是其他任何一种病都好,因为其他的病再难也有办法治疗,而Menkes病是没有办法医治的,是真正意义上的“绝症”。

带着这种侥幸的心理,徐伟和妻子当即带着孩子去了北京。然而在北京,经过周主任的当面诊疗,最终确定小灏洋得的就是Menkes病。徐伟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也没有了,但是周主任却提到了一种治疗方法,或许对孩子有帮助。

因为Menkes病主要就是铜元素吸收有障碍,周主任就提出可以给小灏洋注射微量元素补充剂的方法来补充体内的铜。没有别的办法,灏洋接受了这种治疗。

可是在治疗两周以后,再去复查的时候,发现小灏洋体内的铜蓝蛋白值还是没有上升。也就是说周主任提出来的唯一的一种治疗方法也被证明没有效果,徐伟的内心再次陷入了绝望。

然而在之前给灏洋治病的过程中,徐伟一直在搜索与Menkes病相关的学术论文,在这个过程中,徐伟在一篇论文中看到了一种叫“组氨酸铜”的物质可以缓解孩子的病情。在周主任的疗法没有效果以后,徐伟在内心就坚定了要去找这种组氨酸铜的想法。

于此同时,在北京治疗期间,徐伟的妻子也通过网络加入了一个病友QQ群,这个群里的人都是有着和徐伟类似经历的患儿家长,并且他们已经做了很多努力。徐伟通过群主了解到,目前组氨酸铜在全世界范围内只有台湾可以搞到。但是由于疫情的原因,当时根本无法前往台湾。徐伟就想,既然组氨酸铜有效果,那么肯定国内也应该能找到,就托了很多关系帮忙找这个药,可是最终确实找不到。后来才知道,这个“药”之所以找不到,是因为并没有上市。

徐伟想,既然台湾去不了,国内又找不到,那有没有可能请药厂帮忙研制生产这个“药”呢?

说做就做,徐伟立即着手联系国内的各个药厂。考虑到以患者家属的身份和药厂谈肯定不行,于是徐伟就以自己科技公司的名义和药厂谈,表示希望研制一款跟罕见病相关的药,并且徐伟还把自己看到的关于组氨酸铜制备方法的论文一并发给了药厂。终于,徐伟联系到了一家位于上海的药厂。

在和药厂约好见面的时间后,徐伟当天就从昆明飞到了上海。第二天一见面,药厂的代表王经理就向徐伟详细介绍了这个药物的制备的整个流程,药厂以为徐伟真的是想把这个药物做到上市。虽然当时的徐伟对于如何制药审批等完全不懂,但还是通过王经理了解到,一款药物从研制到上市需要经历很多复杂的流程,耗时耗力,而且需要的费用巨大,这些都是徐伟承受不起的。王经理告诉徐伟,一切顺利的情况下,最快也需要两年左右的时间这个药才能上市。徐伟知道,想委托药厂做药,已经几乎不可能了,因为他既没有这么多的资金,灏洋也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只能另想他法。

走投无路的徐伟,甚至想过找一些初中或者高中的化学老师来帮忙做这个“药”。因为徐伟觉得组氨酸铜反正就是一种化合物,就是通过化学反应获得的,只要是懂化学的人说不定就能做出来。但是由于自己之前的工作生活的圈子,与“化学”两个字完全不沾边,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还是找不到一个靠谱的人,无奈这种想法也放弃了。

没有办法,徐伟就自己去看论文里的组氨酸铜的制备方法。他突然觉得这个制备的方法似乎也没有多复杂,而且用到的原料也很简单,就是一个L-组氨酸(氨基酸的一种)和氯化铜。此时的徐伟,突然萌生了自己制备组氨酸的想法。

徐伟知道理论上说起来简单,但是真正的制备还是需要遵循科学的方法。因为组氨酸铜制备出来是要给自己的孩子注射的,是需要达到“药品级”的水平的。那么首先制备的环境就需要一个完全无菌的环境,到哪里去找这样的环境呢?

徐伟第一个想到的是实验室。也不知是机缘巧合还是上天垂怜,就在徐伟在上海的那段时间,他找到了一个工业园区,这个园区内部就有成熟的实验室,而且可以对外出租。徐伟再次以企业的身份找到实验室,表示想请他们帮忙做一个实验,但是全程要在一个无菌的环境下进行,而且整个过程自己都要参与。

这次顺利到连徐伟自己都没有想到。

实验室当即根据徐伟的要求统计了需要的耗材以及需要的人员,而徐伟也马上购买了实验所需的化合物。总共花了1.6万元左右,整个实验的准备工作就全部完成了。

在徐伟的全程参与下,严格按照论文中提到的制备方法操作,实验顺利地完成了。在这个过程中,徐伟不断向工作人员请教一些实验用到的器具及作用。实验结束后,徐伟也在自己的脑子里一再的复盘整个实验过程。

徐伟说,只要有设备,制作起来其实很简单。本质上就是将两种溶液混在一起,小孩子都会做。当时徐伟就决定要自己做。

而且组氨酸铜这种“药”的保质期就只有56天,自己也不可能一个多月就跑一次上海,这样一趟下来连同路费的成本就要2万多元,自己也负担不起,这更加坚定了徐伟自己制“药”的决心。

回家后,徐伟就按照实验室所用到的耗材在淘宝上搜索相关的设备,只用了2万多元就将整套设备配备齐全了。

终于,在2020年9月份,徐伟通过自己的努力在家中成功地制备出了组氨酸铜。

徐伟说,制备出组氨酸铜以后,自己就松了一口气。因为当时通过各方面的信息了解到组氨酸铜是唯一确定可以缓解Menkes病的,当时自己是在和时间赛跑,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组氨酸铜的制备上,当组氨酸铜制出来以后就有足够的时间去更全面地了解这个病了。

在制备出组氨酸铜缓解了孩子的病症后,徐伟并没有就此止步,他又翻起了论文,因为他记得大概是在2020年5月份的时候,看到过一篇新的论文,是关于用伊利司莫铜去治疗患有Menkes病的小白鼠的。并且在论文中,科学家将伊利司莫铜和组氨酸铜做了一个对照,伊利司莫铜的效果比组氨酸铜的效果好很多,它可以让患有Menkes病的小白鼠的神经发育正常。

看到这篇论文,徐伟是越读越兴奋,他觉得伊利司莫铜或许能给孩子带来更好的疗效。徐伟说,他当时的想法就是只要有希望就要想办法给孩子治,只有去尝试,才有可能获得希望,而如果不尝试,那就肯定没有希望。所以此时的徐伟又把制备伊利司莫铜作为自己的新目标。

在这个过程中,徐伟还结识了一位后来的好朋友秦医生。这个秦医生自己本来就是个医生,也是一对患有Menkes病的双胞胎的父亲。于是徐伟就和秦医生一起共同探讨伊利司莫铜的制备方法。有了之前制备组氨酸铜的基础,两个人最终成功制备了伊利司莫铜。

但是在接下来伊利司莫铜的使用过程中,他们遇到了很多困难。

首先,伊利司莫铜是脂溶性的,不溶于水,如何将伊利司莫铜成功注入身体就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徐伟和秦医生一起查阅了大量的资料,最终他们找到了一种物质“β-环糊精”,这种物质就好像是一个容器,它内部可以装入伊利司莫铜分子,外部还可以溶于水。通过这种物质当作载体,成功解决了伊利司莫铜进入人体的问题。其次,伊利司莫本身是一种抗癌药,对人体的正常细胞会造成很大的副作用,为了消除这种副作用,他们又仔细研究了伊利斯莫的作用原理,最后找到一种可以消除伊利司莫对正常细胞产生不利影响的药物NAC(N-乙酰-L-半胱氨酸)。

虽然解决了伊利司莫铜的副作用和“溶于”水的问题,但他们还面临一个更加重要的问题。

与组氨酸铜不同的是,伊利司莫铜当时只是在论文中被提到过,用在了小白鼠身上。没有任何信息显示伊利司莫铜用在人的身上会怎么样?这一点不像组氨酸铜在大量的论文中都提到了临床效果。也就是说从现有的信息看,伊利司莫铜从未被用于人体,还停留在理论阶段。那么这就面临着极大的风险。

没有办法,最后徐伟和秦医生做出了以身试药的决定。他们两个人分别采用了肌肉注射的方式将制备的伊利司莫铜注入了自己的身体,以观察药物进入人体后的反应。徐伟说,也许他和秦医生是世界上第一个把伊利司莫铜注入身体的人。

二人注射伊利司莫铜以后,除了注射部位都有一个肿块鼓包外,没有其他不适的感觉。徐伟说,当时他和秦医生都很着急,都想尽快把伊利司莫铜送入孩子的体内,来缓解神经病变和脑损伤。于是,二人决定给孩子使用伊利司莫铜。

可是伊利司莫铜用在孩子身上以后,他们发现孩子的身体根本无法吸收这个“药物”。当时两个人考虑了很久,秦医生由于是学医的,在评估了安全性以后率先在他的孩子身上使用静脉注射的方式注入伊利司莫铜。

徐伟说,当时自己觉得这个药有没有效倒在其次,最主要的不能对人体造成其他伤害,对于静脉注射这种大胆行为,自己当时确实不敢。

后来,秦医生在给孩子使用伊利司莫铜一段时间后,带孩子去医院检查,发现孩子的各个脏器的功能都没有任何异常。

在确定基本安全的情况下,徐伟也决定给孩子静脉注射伊利司莫铜,并同时给孩子服用了NAC消除伊利司莫带来的副作用。

徐伟说,虽然当时自己做出了给孩子用药的决定,但是自己并不会打静脉针,之前的组氨酸铜也都是通过肌肉注射的方式。想去医院找护士帮忙,但由于是自己做的药,医院无论如何都不给打,就只能自己学着打静脉针。于是自己在网上买了一些静脉针回来,就自己扎自己,在自己身上练手,练好了再给孩子打。

徐伟在经过计算后,每天通过静脉注射给孩子打3毫升的伊利司莫铜。而这个含铜量是比之前肌肉注射0.5毫升的组氨酸铜的含铜量高的多的,当时担心铜过量,就把组氨酸铜给停掉了。可是没有想到,后来去医院复查,发现孩子的铜蓝蛋白的值一下就降下来了。

徐伟特别疑惑,每天送进体内这么多的铜去了哪里了?之后徐伟继续研究资料、查论文,终于搞明白了伊利司莫铜的作用原理。伊利司莫其实相当于一个搬运工,伊利司莫铜在进入人体后会分开变成伊利斯莫和铜,而伊利司莫会不断地在人体细胞内外穿梭,把细胞外面的铜搬运到细胞内部。同时,伊利斯莫存在一个半衰期,就是被人体代谢掉一半的时间,这个时间只有几个小时。

搞明白伊利司莫铜的作用原理,徐伟决定,同时给孩子注射伊利司莫铜和组氨酸铜。就是提供更多的铜,让伊利斯莫往细胞里面搬运。

自从这两种“药物”同时使用以后,孩子的变化非常明显。

那段时间孩子变得特别爱动,特别兴奋,整个晚上都会开心地冲着你笑,跟你玩和你互动,你一关上灯他就会哭。徐伟说看到孩子又明显的好转,自己感到特别的高兴和欣慰。

用药一段时间后,徐伟就赶紧带孩子去医院做检查。徐伟说他特别害怕孩子的大脑发育有问题,所以定期就会带孩子去复查脑电波。从确诊到用上组氨酸铜的整个过程,孩子的脑电波都是有异常的,但是使用伊利司莫铜一段时间后,再复查发现脑电波已经恢复正常了。

徐伟说,自己依然不会停止脚步,自己的目标是完全治愈自己的孩子。接下来自己会往干细胞和基因治疗方面努力,Menkes是一种基因突变疾病,想要根治肯定还是需要基因编辑方面的治疗。

徐伟希望自己可以得到一些专家的帮助,并尽快以合法合规的方式将自己的“自制药”提供给其他Menkes病友的家长们。

一些说明

为何“药”上面都加了引号,因为根据相关法律规定个人私自制备“药物”是犯法的行为,如果私自传播对服药的人造成损害更是要承担法律责任。所以徐伟一直强调自己制备的不是“药”,只是一种化合物,自己也不会把自己制备的化合物直接分享给别的病友。

徐伟说他自己也明白为什么国家对药品的把控这么严格,主要还是处于安全的考虑。但是对于像自己的孩子这样的致死性的罕见病,用这个“药”就有生的希望,不用的话就肯定没有活着的希望。所以自己宁愿冒一点风险,也是愿意去尝试的。徐伟说希望未来国家的政策能够考虑到像他这样的特殊群体,因为目前的确保安全的政策面对像他这样的群体,反而会破灭了生的希望。

对于徐伟的这种做法,昆明市卫健委一工作人员表示,徐伟的行为不对外售卖、不危害社会的话,他们不会过多干涉。

然而徐伟未来要走的路可能会比过去遇到的困难更大。

因为基因编辑存在很大的伦理争议和法律风险。如果放开基因编辑技术,社会上就会出现阶级分化,一种是有能力进行基因编辑的人,另一种是没有能力进行基因编辑的人。

最后,在法律和道德允许的范围内祝愿徐伟的付出都会收到美好的回报,祝愿小灏洋越来越好。


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当然涅槃的是父亲,重生后是儿子


可以伟大到为了孩子不顾一切,无论遇到多么危险的事,我都愿意在他最前面为孩子遮风挡雨。


父愛重如山沒有任何人能跟他攀比,除媽媽。


我有一个真实的故事,巳是四十几年前的事,父亲有一天刚換上工作服单位有一同事上班说某地方有一个小女孩骑自行车让汽车碰的,父亲听说后悄悄的骑上自行车跑到我的单位,从窗户看到我在工作一声没吭悄悄的走了。此事到我结婚后母亲才给我说,所以说父爱是伟大的。


父爱就是当我出嫁,他默默流泪却绝不让我看见他的不舍,父爱就是当哥哥出事负债累累,他默默私处筹钱还一边安慰儿子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默默自己扛住所有的压力,父爱就是这样无言,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


默默无闻无私奉献以行动来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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